“谢了卫惟。”陶鸣锋敛眉低目,反正是顾苓闺蜜,实在不行,他也愿意给她鞠躬作揖。

卫惟摆摆手不受他的大礼,“我也不知道行不行。别抱太大希望”

陶鸣锋和卫诚程羡关系不错,卫惟对他开玩笑,“要不你直接把顾苓抢了吧。多省事,反正魏焯也打不过你。到时候顾苓看魏焯跑了,她也就死心了。”

“哥,哥,两个人进书店了。弗里德书店,和弗里德台球厅是一家。”

“发现目标,发现目标,一男一女,弗里德台球厅书店。”

黎曼转脸就默默竖了个大拇指,真不愧是得了家里真传的陶公子,带的人都能当便衣使。

陶鸣锋随便摆摆手,做了个请的动作。

卫惟和黎曼往书店走,黎曼说,“他见过我,但是他没见过你。他要是发现我怎么办?”

“咱俩分开,你暴露了,我接着去。”

“惟惟,”黎曼又叫住她,“其实我觉得这两个人都不怎么样。”又自言自语,“算了算了,先解决掉一个再说吧。”

黎曼给卫惟比划一个“OK”的手势,两个人一前一后进了书店门。

卫惟走过去,经过两个人身边,抬手从他们对面的架子上拿了一本书,卫惟倚着书架在他们身边看。

男的就是魏焯,身高一米八,白白净净,瘦瘦弱弱,要是他现在没和那个女的耳鬓厮磨卿卿我我,卫惟也不信他给顾苓种了一片草原。

女的烫着内扣齐肩发,染着栗色,画了个正常的妆,长得还不赖。

卫惟拿书挡着脸,转过眼,心道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两个人的脖子都快缠一起了,卫惟从来不知道接吻竟然会有声音。

卫惟在书后面翻个白眼,不知道是该捂眼还是该捂耳朵。

这是书店啊!竟然还这么明目张胆,没有一点偷情的自觉。

卫惟受不了了,刚要拿出手机来拍,听见轻微的“咔嚓”一声。

卫惟惊了,黎曼这个傻子,不知道手机静音吗?!

两个人停下动作,魏焯沉下脸来环顾四周。

卫惟松一口气,幸好,黎曼已经跑了。

两个人都看着她,卫惟又翻了翻书,拿着手机对着书页“咔嚓”“咔嚓”连拍了好几张。

拍完抬起头和两人对视,不明白他们在看什么。她和对面的人眼瞪眼,摸摸自己的脸又对着手机照照,寻思自己脸上是不是有什么脏东西。

再一脸疑问抬起头来,两个人已经走了。

卫惟把书放回书架,对着手机抓了抓头发。

任务完成。

卫惟去和黎曼汇合,老远看见黎曼哭丧着脸,卫惟一口气憋喉咙里。

“我手抖,照糊了。”黎曼把刚才的照片翻出来给卫惟看,卫惟的气吐出来了,换成一口血梗喉咙里。

高糊,糊到亲妈都认不出来。她有幸占据照片一角,脸呈“S”型扭曲加重影。

黎曼弱弱地解释,“我第一次干这种事。”

卫惟阴森森看她一眼。我也第一次!我刚才差点让你吓出心脏病来!

黎曼给她顺气,“白色六号特别帅。此人只应天上有,一朝下凡落你家。”

“我谢谢你。”卫惟说,“我还特别佩服你。”

弗里德台球厅里,陶鸣锋一杆进球,他把球杆递给别人,热切地问走在前面的黎曼,“怎么样?”

黎曼把手机拿给他看,陶鸣锋的脸上有一瞬间控制不住的抽搐。

卫惟靠在台球桌旁,“再找找,我再去一次。”

这个台球厅分东西两边,一堆人围在这边讨论地热火朝天,没注意到另一边的微妙气氛。

李郁拽拽井殷胳膊,“那个是卫惟。”

井殷看过去,李郁给他说,“对,就是穿黑毛衣牛仔裤的,我今天看见她了。”

李郁悄悄地去看应仰,发现应仰也正往那边看。

应仰的眸子黑沉,死死盯着那边。

井殷把李郁的脸转过来,“别看了,那伙人是今天和我们打球的。”

李郁有点尴尬,所以说,卫惟是来看别人打球的,她还问应仰卫惟怎么没和你一起?

尴尬了一会儿李郁缓解气氛,“人家卫惟又不能在一棵树上吊死。”她小声给井殷说,“人家真心实意的,应仰又不接受,他这么对人家,人家当然会自己走。”

应仰盯着那边看,蒋弘顺着他发射的死亡射线看过去,“那不陶鸣锋吗?和顾千金一伙的。上次顾千金去接卫惟你忘了?”

“他们关系很好?”应仰问。

“谁知道。”蒋弘顺嘴一答,又突然转脸摸着下巴嘿嘿一笑,“吃醋了?不容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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