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到苏烈去当幽州大都督,侯君集就知道怎么回事了,一下子也就急眼了!

侯君集越想这些往事,就越出不来,越钻牛角尖!

他暗自咬牙,自语道:“都是你们逼我的!”

“都是你们,逼我的!”

......

饭厅里,六个要挑三年大粪的前六卫将军,发现蛊惑不了侯君集,就转眼看向了侯君集的亲儿子侯翔!

侯宝看向侯翔,坏笑着说道:“大哥,听说您的常兴堵坊赚了大钱,然后又开了酒坊。”

“只是这生意太差了点儿,都知道长安城生意最好的酒坊是光明酒坊,几乎占了整个长安城的五成生意。”

“你可知道这光明酒坊的背后老板是谁?”

侯翔眼睛一亮,恨得咬牙切齿,记仇记到骨子里了。

他不考虑自己为什么生意不好,就考虑别人生意比自己好,那别人就有罪!

他咬牙道:“我怎么会不知道?”

“程处浩和苏玉若两口子,太过分了!”

“朝堂欺负我弟,生意也敢和我比高下!”

“他无非,就是酿出了透明无色的破酒嘛!”

“他无非,就是开创了和各大酒楼合作,低价铺货和合作模式嘛!”

“我早就给那些和他合作的酒楼下套了,我要让全城没有一个酒楼敢铺他的货,必须是我的货。”

话音一落,六个挑粪将军立马笑了,还把侯翔夸了天。

几天后,午时将近!

街人来人往,东西两市更是生意兴隆!

程处浩、长孙冲、魏叔玉、房遗爱,长安四大纨绔才子,走在了去往西市渭水湖边老周河鲜馆的路。

程处浩想着,七天的时间,戌时就到了,就可以回家了。

这七天诸位兄弟还是很给力的,正所谓来而不往非礼也,请他们吃个饭,喝顿酒。

本来还想请那几个兼职纨绔的,可是他们自从有了新将后,忙于挣表现,也就没那么有空了。

“老周,最好的......”

刚一进门,程处浩愣住了,其他三位也愣住了。

一片狼藉,简直是一片狼藉。

再看酒柜,那么多坛子贴着‘光明酒坊出品’红纸标签的酒,全他么砸了!

大堂里,酒香四逸,可惜了,可惜了。

呜呜!

“侯爷,您要为我主持公道啊!”

“侯爷,求您为我主持公道啊!”

程处浩看着一家老小跪在他面前,气得没话说。

哪里有动不动就跪下的,没骨气了。

程处浩严肃道:“老子又不是长安令,主持什么公道?”

“是个爷们儿,就给老子站起来说话!”

呜呜!

穿着粗棉衣的老周,哭诉道:“个月我缺点钱周转,就向常兴堵坊的卢老板,借了五百贯。”

“借条说好的是一月三分利(百分之三),结果今天找来让还钱,借据就变成一日三分利了。”

“我哪里还得起啊,他就说以后用他的酒,就一笔勾销。”

“我不干,他就带人关了门一通猛砸啊!”

长孙冲一听,气得大跳。

“我的天,一日三分利,打劫呢这是?”

“我,不对,花满楼借钱出去,都才一个月两分半利。”

博学纨绔魏叔玉和房遗爱眼睛一转,一下子就懂了。

魏叔玉肯定道:“他们是故意整你,用了黑药水写月字那出头的两笔。”

房遗爱皱眉道:“可是这个名义的大老板卢中天,乃范阳卢式中人,为难你一个小老百姓,犯不着啊!”

程处浩眉心紧皱,眼睛雪亮,杀气暗放。

他一听就懂了,这是侯翔那王八蛋冲着他来的!

老周和他程处浩关系好,而且老周在他的介绍下,第一个全部用了他光明酒坊的酒。

当然,老周也不知道光明酒坊就是程处浩的,酒坊也有一个名义的大老板。

这是侯翔,要抢他的生意了!

程处浩看着老周,呵斥道:“要借钱不知道找花满楼吗?他们也干这行当,而且从不坑人,是多少就多少。”

“行了,给本侯做最好的河鲜,去拿光明酒坊最好的酒,本侯要请我兄弟吃饭。”

“备好酒菜,等我们!”

话音一落,程处浩转身就出了饭馆。

“兄弟们,走,去他常兴堵坊,会会那个卢中天!”

“老子要他吃不了,兜着走!”

刷!

长安四大才子折扇一开,意气风发的向长安最大的堵坊而去。

感觉不对,中途还雇了四顶轿子!

与此同时,望楼的士兵,快速的打着旗语,把程处浩去堵坊的消息,传到了距离卫帅府最近的望楼。

片刻之后,金吾卫士兵进了卫帅府,打断了他们的会议。

“报!”

“将军,侯爷去了常兴堵坊!”

程处弼一听,他可知道这堵坊是谁的,立马就去小声的说了几句。

苏玉若柳眉一挑,一下子站了起来。

她一本正经的,以卫帅发令的口气道:“文欣文艺,十二卫将军何在!”

啪!

十四人全部抱拳:“末将,在!”

“走,都随本帅巡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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