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延被一点一点吞噬,蛇似乎也变得酒足饭饱满足了起来。蛇被撑成了三倍大,它可能最近一段时间都不会吃东西了。
梁鹏志泪流满面,鼻涕泡都出来了,一股臭味从他双腿之间传来。
但就是这样,梁鹏志也还抱着一丝希望
女人都是心软的。
任白把吃得酒足饭饱的蟒蛇钩了起来,生吞胡延的蟒蛇,重了很多,任白需要两只手才能撑得起这条庞然大物。
任白把这条蛇锁进了一个刚刚改造好的观赏笼,笼子正对梁鹏志,梁鹏志就这样看着蟒蛇的肚子一点一滴瘪了下去,一条人命就这样没了。
“你走吧。”任白回到屋子里,对方宛澜。
“为什么?我要看着他一点点地死。”方宛澜浑身颤抖着看着屋外被五花大绑的梁鹏志,自己虽然也不曾是什么多么幸福美满的人,但是梁鹏志缺是压垮她众多稻草的一根。压死骆驼的稻草,没有一根是无辜的。
方宛澜也曾喜欢过章顾,那是她一滩烂泥的生活里面唯一一点光亮。她曾经以为,章顾和任白都是不曾被生活欺负过的模样,一个温柔阳光,一个外冷内热但也似乎乐观着面对生活。直到她也慢慢发现,这两个人,似乎也并没有生活放过。
方宛澜如同行尸走肉一般过着婚后生活,原本以为那是一个能懂得她的心的人,却没想到又是一个拿着刀子来捅她的恶兽,直到最后,甚至都没有人真正记得她的容颜,自己竟然随便找了一具尸体就糊弄过去前来认尸的丈夫和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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