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江老爷子重新拟定了遗产的财产分配遗嘱。
要把江家的一小部分资金从基金会里调用出来,用来培养危水,作为危水的教育资金。
曾经战友的情意,在许多年之后,显现出了它存在的必然性。
只是与一般人考虑的黯然神伤的情况不太一样。
江临现在过得很好,可以说是非常好。
之前收到了曲遥被私生饭绑架的启发,还有危水那小子的撺掇。
江临的犯罪天赋现在显现了出来。
江临做一次晏清河的私生饭,把晏清河捆绑回了她的家。
江临看着五花大绑在她床上的晏清河,双腿盘坐在床上,静默地看着晏清河。
除了吃饭,睡觉,如厕,晏清河都是以这样的姿态被绑在了江临的床上。
这是江临第一次做这种事情,她有点经验不足,下手过重。
晏清河的额头上面,被江临砸出了一个红疙瘩,在白皙的面容上,看起来格外地清楚。
江临用碘酒,绷带给晏清河处理了一下伤口,顺带着还打了一针破伤风的疫苗。
对于这种事情,江临已经轻车熟路了。
她从小就磕磕碰碰,很多事情,都是这么慢慢地学来的。
晏清河被江临注射了麻药,身体松松软软的,连白江临一眼都觉得有些费力气。
白皙的面皮上带着一层红晕,高岭之花被拖拽下了冰冷的山岭,坠落到了繁花盛开的春日里。
他没想到,自己还会有这么惊奇的奇遇。
从遇到江临的那一天起,似乎就意味着奇遇的开始。
他原本已经做好了打算,在那片寂静的山野里,安葬他所有的时间。
江临活泼又胡闹,打破所有的安静,以至于他不知道要如何面对。
现在他头上砸了个包,江临应该不会对他那么执着了。
毕竟江临是见色起意,要是破了相,大概她对他的感觉,就会慢慢地消磨殆尽。
如果反抗无效,那他选择躺平,任由着江临为所欲为。
江临絮絮念念给晏清河讲了许多,从她很小的时候开始讲起。
她小时候和宋殊一起去下河摸鱼,高中的时候和宋殊一起去打架,父母在军事行动中去世。
她跟着宋殊进入了娱乐圈,和她爷爷的两年之约。
如果不努力变成一个supersar的话,就要被迫回家继承家产了。
躺在床上没什么娱乐活动,也没有办法逃离。
出于对他人的礼貌,晏清河还是很认真地听完了江临所有的叙述。
江临似乎要把他们之前没遇到的时候,那些所有与她有关的时间和记忆,都塞到他的脑海中。
那样的话,他们就共享了许多过往的回忆了。
与预料之中的任性富家小姐不同,江临其实在不断地退步,让步。
为了最好的朋友,为了自己的家人。
当她终于决定为她自己活下去,进入娱乐圈唱歌的时候。
却开始被拒绝,被否定,陷入了她的焦虑之中。
她看着曾经陪伴着自己最多的朋友,现在与他人相爱,结婚。
她们的关系依旧亲密,只是宋殊遇到事情的时候,第一时间想起的人,不再是她,而是秦敛。
秦敛是宋殊的丈夫,现在也有趋势,要篡她作为宋殊最好的朋友的位置。
江临只是需要一个人,一个与过往她见过的,所有截然不同的人,充当她新的朋友。
作为她的良药,她的树洞。
一个和宋殊一样外表突出,脾气也挺可爱的人,作为她的优质朋友。
她好像,有点孤单了。
江临把危水被江家收养的事情告诉给了晏清河,还有危水的爷爷,是江老爷子曾经的战友。
“晏清河,你说这个世界是不是很巧妙,也许这一切都是命运的安排,那也说不定。”
“就像是危水遇到你,你又遇到我,所以才会有现在。”
晏清河终于对江临说话,“只是巧合。”
江临还是第一次从晏清河的口中,听到了没那么饱含敌意的话语。
只是她却觉得并不满意,“说点别的,说你想要和我处对象。”
江临压了过来,深深地注视着晏清河。
阳光从侧面落了下来,江临面部的影子,落在了晏清河的脸上。
晏清河淡淡地注视着江临,看着江临圆乎乎的眼睛,樱粉的唇,发尾微翘。
看起来像是个穿着裙子的洋娃娃。
挺漂亮一姑娘,可惜脑子不太好,像是被驴踢了。
江临目光凝滞,戳了戳晏清河的脸,落在他单薄的唇上,透着淡淡的紫色。
江临鬼迷心窍地问了句,“晏清河,你知道人的嘴巴有几个功能吗?”
晏清河觉得莫名其妙,避而不谈。
江临的手捧着晏清河的脸,板正了,随后很认真地自问自答:“三个功能,一个是吃饭,一个是说话,还有一个,就是……”
江临慢慢地靠近了晏清河,落了个吻,啪叽一声。
“kiss。”
晏清河最近几天被灌的安眠药灌地有点多,都掺杂在了饭菜里面
不吃会觉得饿,没力气逃离,然而如果吃了的话……
就像是现在这样,连一个软乎乎的女孩子的吻都躲不过。
晏清河的目光有些错愕,而下一刻,江临已经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她的脸上带着狡黠的笑容,似乎尝到了甜头。
江临解开了自己的外套,露出了一双雪白的臂弯,肉乎乎的,线条很匀称。
“晏清河,你说现在的话,我是不是可以做任何我想做的事情?”
“你现在,是我的囚徒,我不该对你很客气的。”
江临的笑容很腹黑,满肚子坏主意。
在这时候,晏清河才意识到,自己是江临的囚徒。
她居高临下,她可以掌控他,他可以强迫他做任何他不愿意的事情。
晏清河的脸上带着恼怒的意思,咬着自己的舌尖,让自己清醒一点。
舌尖的刺痛感细细密密地传来,血液顺着晏清河的唇角流淌而下。
原本浅紫的唇,顿时变成了潋滟又凄美的红。
“咬舌自尽,都是被疼死的。你怎么就想不开了呢,这一换一的,你也没亏啊。”
江临捏开了晏清河的嘴,拿了一旁的纱布按住了他的唇。
房间的门被钥匙打开,江持一开门,便看到了江临露着胳膊,堵住了晏清河的嘴。
“……”
“……”
四目相对,俱是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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