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临把所有的保镖都给赶走了,要是他们敢跟着她,那她就跟她爷爷告状。
跟着伊伦谢尔这么久,江临别的本事没有学到。
学到了告状这件事。
保镖们碍于江老爷子的权威,最终还是选择放弃了劝阻江临。
我心匪石,不可转也,我心匪席,不可卷也。
只要晏清河不动摇,依旧当个冷暖不知的石头人,江临总归会知道放弃的。
激情这种东西,最容易被磨灭,也最容易被打碎。
村里的谣言愈演愈烈,出于对江临和晏清河的名声考虑。
沈夜对外的说法,是江临和晏清河在很久以前就认识了。
现在是旧友重逢。
这世间每一次的相遇,都是别后重逢,所以也算不得他说谎。
江临看上了晏清河,只是又晏清河感知不到,也不知道要如何面对这件事。
也不知道要如何应对。
出于本能,他选择反抗。
以此方式,维持从前那种稳定的状态。
危水的出现,已经是一种意料之外,而江临,显然是更大的意外。
晏清河不知道自己有什么地方吸引到了江临。
也许是这幅皮囊。
于是他问了一下江临,“要怎么样你才能不喜欢我,如果我把脸划得很丑,你会离开吗?”
江临摇了摇头,“如果你划破脸,我会觉得这件事是因我而起,那我会更加想要待在你的身边,永不分离。”
江临说这话的时候很认真。
晏清河听出了江临的认真,于是放弃了这个念头。
“你喜欢我什么地方,我改还不行吗?”晏清河冷淡地问了问江临。
他真的有点疲于面对江临,不知如何是好。
这世上大多数的不幸,都是源于的当事人的能力不足。
只是感情这件事,属于小部分。
就算当事人的能力再怎么强大,长得有多么可爱,性格有多么可爱。
然而不喜欢,就是不喜欢。
就算是勉强也求不来。
而当事人能力无论再怎么强大,也不知道要如何面对一个无厘头的爱慕者。
只是大部分人,都觉得自己会成为那个例外。
在这样的心存侥幸里,江临对晏清河道:“我出两百万一年,让你当我老公,以后你就不用努力了,和我回市吧,那一只小毛驴和危水,也一起来吧。”
晏清河看向了江临,江临的目光澄澈,里面没有丝毫的轻蔑。
她没有开玩笑,在很认真地让他一年两百万地当她的老公。
这样的诱惑,大概真的挺强烈的。
“两百万?我的天哪,那得是多少钱啊!漂亮姐姐,师父同意了,他同意了。”
危水从晏清河的身后钻了出来,兴高采烈地答应了。
他同意这一桩的婚事了。
晏清河神情淡淡的,眉头微微蹙着,显得有点不满,“谁允许你答应的,你能代替我作出决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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