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药粉不疼,只痒,但却是一种可以把人逼疯的痒!
而我,正好不心“手滑”,把这痒死人不偿命之痒痒粉洒到了她的身上。
少女憋得满脸潮红,从脸颊上滴落的,不知道是汗还是委屈的眼泪,她的手往后探去,又缩回,如果不是场合不对、位置尴尬,她真想往屁股后面使劲挠一挠。
知道是我搞的鬼,也知道如果她不交那所谓的“卖笑钱”的话,我也一定不会交出解药,少女忍着不适和恼火,心不甘情不愿的问我价钱能不能商量一下的时候,我非常真诚的告她,“解药与看费绑定出售,总共三万金币,童叟无欺,立竿见影,绝不坑蒙拐骗。”
“我去,哪有你这样强买强卖的?!奸商都比你仁慈!”
少女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心情一不好,屁股就更痒了。
看上去似乎是真的很难受,也难怪窈窕将它交给我时要再三叮嘱,这少女还能忍着不动手,也算是挺有意志力的了。
我装作没有听到她破口大骂的那些话,反正她现在骂得有多凶,等会儿求饶时的打脸就有多疼,只是没想到她的救兵倒是这么快就来了……
一席竹袍锦缎的公子哥昂首阔步的走了过来,看他的第一眼,我的眼前仿佛就出现了一个行走的金库。
啧啧,还真是怕别人不知道他家有钱啊!
腰上左边别的玉佩,右边挂着香囊,手指上的黑曜石指环,掌心里拿的山水折扇,头发间插的翡翠玉簪,浑身上下都透着暴发户的气息,就差没在身上写一行大字我很有钱,快来打劫我了。
男子似乎也觉得这只不过是一件事,而事只要靠钱打发就好了。他连经过都没怎么仔细听,就直接递给我一张雪晶卡,脸上是礼貌的笑,眼神里的轻蔑和讥讽却骗不了人。
仿佛是在看一个穷得只能出来碰瓷维持生活的乞丐。
这种人,虽然他们看起来像个人,表面上衣冠楚楚温文尔雅,其实都不过是自恃清高的衣冠禽兽罢了。
对于这种人,我向来是很喜欢的,人傻、钱多、速来
我大大方方的接过那张雪晶卡,放进腰包,然后继续下去。
“好了,事盘算完了。接下来我们来细细一下大事吧!”
我用手一指那桌被毁掉的菜肴,“那桌菜我们本来已经付了帐的,托令妹的福,现在也吃不了了,麻烦把帐结一下。”
“我们一群人辛辛苦苦赶了几的路,好不容易能够吃上一口热乎饭,结果一因为她弄得现在心情极度不爽,这精神损失费、心情补偿费你是不是也得负责啊?”
“我们总共有七个人,就按人头来算吧,每人再赔偿一万金币,至于其他的什么浪费我的时间,耗费我的口舌,还有我对令妹进行一番爱的教育教她做人……这些劳什子费用,我人好,就不跟你计较了!”
青年拿扇的手微微颤抖,他深呼吸一下,嘴角和眉头都在抽搐,“我你这样子,就有点过分了吧?”
这摆明了是要来坑他的钱吧,而且坑钱就算了,还是那种越掰越离谱的狮子大开口,如果不是他要维持自己那视金钱为粪土的富二代人设,早就已经爆粗口了。
“过分吗?哪里过分了?”
我眨巴着自己水汪汪的蓝眼睛,每当这双眼睛看起来是那么纯洁无辜的时候,往往都是我坑死人不偿命的时候。
“我明明都已经很善良了,是你妹妹先来挑事的,我既没有打她,也没有骂她,还让她提前认识到了社会的险恶,而且只要交钱这件事就算过了,多么简单啊!我这样知书达理,善解人意,你怎么还能我过分呢?”
白莲花为什么讨人喜欢,因为她看起来足够柔弱,让人有无限的保护欲,我并不柔弱,但只要我想就,能将自己完完全全的伪装成一朵稀世白莲花。
“这位少爷,你该不会是没钱吧?”我故作惊讶地将他上下打量了一番,声音稍微放低了些,“我看你刚才出手那么阔绰,穿得又这样不俗,还以为你是那种不在乎钱财,视金钱为身外之物,愿意为家人两肋插刀的豪杰人士,原来你刚才的阔绰和大方,都是装出来的吗……?”
越是喜欢炫富的人,就越是忍受不了别人他穷。
这位青年就是一个很典型的例子,当他被自己眼中视为穷饶我,用一种同情可怜的目光相待时,性格中的自尊心无限膨胀并爆发,所谓死要面子活受罪,就是他现在这样一种情况。
所以,明明知道我是在坑蒙拐骗,明明还有另一个选择的余地,明明知道为了面子这样做不值得,但为了那高高在上的虚荣与自尊心,他都会做出同样的选择。
轻轻松松赚了十万多金币后,我满面笑容,挥着手帕向他们告别,看着他们离开的身影,我就觉得这个世界充满了爱与智障。
回首看看其他的人,我把玩着手中的雪晶卡,笑里藏刀,“还有谁想看我们队长吗?尽管来看,只要交钱就行!”
话音一落,大家十分默契地别过了头,再也没有人将注意力放到我们这一桌来。
我的心情很好,这白白赚来的十万多金币,付我们在仙岛这段日子的开销,应该是足够了。而且给那少女的解药,虽然可以治疗瘙痒,却会让她连接着放一个星期的臭屁。
虽然有点不厚道,但我也算是为民除害了,自以为是的富家千金大姐,就应该关在阁楼里好好调教调教,不要放出来祸害人。
侍者重新拿来了播,我美滋滋的翻阅着,替傲世营,不对,替光省了一笔开销,我可真是持家有道的贤妻良母呢……
等等、好像哪里不太对?
不过忙着叫二重新点材我也没有心思去想哪里不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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