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向案桌那一叠疑似帐册的东西，“父亲，这是咱们相府的帐册吗？”
“只是一些开支的帐册，还有一些产业的帐册而己。”
凤千晓随手抽了一本扔给凤语，“这是咱家在东都的所有产业，如你感兴趣，可以挑几家来经营。为父可是听说你与温家公子做了香水生意。”
若说前段时间什么商品最火莫过于香水了，就是凤苑都花重金买了一瓶香水。
别说那味道还挺好闻的。
崔氏知道这香水生意是凤语供货给温言之后，还在他这边说了一些凤语吃里扒外之类的话，说凤语有什么好处都不紧着自家生意。
“不过凤语，你这香水是怎么制造的？”
凤千晓有些怀疑。
虽然这个女儿并不是从小养在他身边的，他对凤语的了解也不够，凤语所有的技能都是老李头传授的。但老李头也不会做香水啊……
凤语眼睛一眨，“爹，如果我把什么都告诉你，我还怎么赚钱？”
凤千晓露出老狐狸的笑，“好了凤语，爹不向你打听香水的事情了。不过有好东西是应该紧着家里。这钱与其让温家赚，当然还是自家赚更好。温家在南唐有商路，难道我们相府就没有吗？”
“爹，我们相府在南唐也有商路？”这正是凤语想知道的。如果老狐狸肯吐出来就省了很多事情。
“当然。”
“那南唐有什么产业赶紧告诉我。我手中是有些好货，如果在南唐，西原，和我们东夏全数铺开，银子是赚不完的。”
“有什么好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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