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背后的伤看起来有些狰狞。伤口边缘的皮看起来有点恐怖,清理起来比较麻烦,一不心戳到了会很疼。
“可能会疼,王爷你如果疼就咬自己手吧。”以安对战王道。那声音,很是温柔的呢。
疼就咬自己手?
她这是什么逻辑,不会更疼吗?
战王狐疑的看了一眼以安,他莫不是捡了个傻子
“本王,不疼。”但是痒啊!
这点痛感,对战王来就是老痒痒。
以安在后背上清理的动作心翼翼的,就像是有蚂蚁在他后背上叮咬。叮着叮着,他的心好似也有千万只虫子在撕咬。
本想制止她,不弄了。但是回头就看到
清理伤口的以安,满脸的严肃和认真,仿佛她面前的不是血淋淋又丑陋的伤口,而是一道菜。
虽然后背没眼睛,他看不见。
但是,他能感受到,以安的专注。
从蘸酒消毒,擦拭的力道,每一步都是那么的用心谨慎,心翼翼,一丝不苟。
一缕青丝调皮的从以安的耳后垂了下来,垂到了战王的脸上,和脖颈处。
身体发肤,这是他们为数不多的接近彼此。
这一刻,时间仿佛静止了,战王突然想要他们相处得更久。
此时的战王,丝毫没觉得疼,不是以安处理伤口处理的好,而是他正看着以安认真的脸颊失神了。
许是阳光从窗台照射进来,连空气都变得温暖了。
以安那满眼满脸的认真和心翼翼,是那样的让人安心,让人温暖。
这些年,征战沙场。
大伤伤不断,
伤自己根本没在处理过,都是身体好,恢复快。
大伤,则有军医。
人前,他永远都是高傲的,拒人千里之外的,
他的身份不容许他把自己的伤展示给别人。一旦被有心人士得知,他反而会更危险。这些年他步步为营,如履薄冰,在各种打压和频频暗袭下活了下来,各种惊险和艰难,只有他自己清楚。
这是他第一次,毫无芥蒂的把伤口对着除了大夫以外的人。
虽然,只是一点皮外伤。
但是,这是他第一次感到受伤,其实也是一件高心事。
因为,他有人关心了。
那个人,就是以安。
他从来没有这样一点一点,认认真真的处理过伤口。
以前不是时间不允许就是环境不允许。
即便可以,他也没这样的耐心。但凡他是清醒的,他定是催大夫动作要快,那点伤痛,在他眼里真的不算什么。
一碗烈酒泼下去,一包药粉撒上去,过几自然就好了。甚至有些时候只有烧红的匕首。
而此时,眼前这个温柔的女人,给了他从未有过的关心,和温柔。
这一刻,他的内心又软了几分,
不,是充满了柔软。
痒!
是,他承受痛感的能力很强。
但是以安在他背上的手,还没停下来。
一阵又一阵的瘙,痒之感,从后背上传来。
虽然他忍痛能力一流,但是痒却是忍不住的。
特别是脖颈间的那一缕青丝,
简直是对他感官上的冲刺,
转眸看向那一缕调皮的青丝,他有好几次都想把它拨开,手到半空中,又有几分舍不得的放了下来。
以安的手和脑袋每动一下,那一缕青丝就扫在他的脖颈处扫荡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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