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的,她太累了,

身体像是被碾压过,

“我的大软床”

以安躺在松软的床上,打了几个滚,

然后就这样浑浑噩噩的睡了过去。

当以安醒来的时候,已是夜晚戌时。

她揉了揉惺忪睡眼,透过薄薄的窗帘,可以看见外面夜色沉沉。

色已暗,清冷的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安静的洒进来。

看了看房间四周,

简洁、单调,一尘不染。一看就是战王的房间。

只是这里除了以安,再无一人。

王爷,还未回来。

许是还在外面忙,

也许是去了其他房间歇息。

以安准备起身下床,出门去看看。

起身移动腿的时候,才惊觉,

她的腿,很痛!

是那种皮肤粘着裤子,粘粘在一起,那种牵动拉赡痛。

白日里一直骑马和走路,伤口已经痛麻木了没什么太大感觉,

如今歇息过后,伤口的痛感,加巨了。

以安弯身,双手轻轻撩起裤子,

在伤口之处,血结巴了,与裤子果然沾在了一起,

必须要扯开,不能让粘在一起。

“啊”以安痛得叫出了声。

以安咬紧牙关,忍着那份痛,

把血肉和裤子分开了,疼得一阵冒冷汗,

两个大腿内侧都是伤,

有些肿大,看起来已经发炎感染了。

这个伤,是骑马赶路造成的。

以安,没骑过马的人,骑了2日的马,两腿内侧都被磨伤了,

但是她碍于面子,又不忍让战王为了她增加行程时间,所以忍着没告诉战王。

如今看着这伤,愣是咬牙忍痛。

“得消毒杀菌才校”以安念道。

受伤了就消毒杀菌,避免感染。

古代不比现代,这里只有酒,没有酒精。

以安在房间里找了一圈,在架子上看到了几坛子酒。

能被放在架子上的,想来应是好酒。

杀菌效果定是不错的。

以安抱起其中看起来最的那一坛子,

使出了吃奶的劲儿,才揭开了瓶盖。

这地方也没个棉花,总不能去被子里掏一坨出来,

想了想,以安最后来到战王的大案前,

坐在椅子上,两只脚搭在面前的大案上,将裤脚撩到了大腿根之上,

然后端起酒坛子,灌了自己一口酒,未吞入腹。

“噗”

找个角度,将嘴里的酒喷洒在大腿内侧的伤口上

“嘶这酒够烈!”在真疼啊,疼得眼泪都掉出来了。

此时,

战王正好一脚踏进他的房间,

就看到以安背靠着大椅,

一手拾起他珍藏多年的醇酿,

双腿搭在他的大案上,

裤脚被撩得极高,露出两根白花花的长腿

看得战王一脸的黑线,此行为,着实不雅。

战王脸上阴云密布,不过他正要开口,

就听到她嘴“噗”的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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