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娅秦赶了半天路赶到刘府,正好撞到红纱出现在走廊,跟了上去,红纱来到别院的凉亭。

“你束手就擒吧!这是刘府,还有政罚司看守,你跑不了的。”

越娅秦看红纱没有动静,便上前查看,快走到红纱旁,忽是美娇娥,泼祸水,百媚一回眸……

“你这样的男人,应该不会不识趣吧?……呵,今晚的酒,就是准备给公子的。”

眼前这女人的外套滑落在地,并不是红纱的样子,而是妩媚妖魔,露出的皮肤是鹅蛋白,有着鬼斧神工的容貌和柔媚的眼睛,不安分的青眉是个十足的美人胚子。

不知哪来的一块块丝巾遮住了凉亭,眼前环境的升温,她的汗水是花露,她的一举一动都是挑拨。

“今夜值千金……”

女子的妩媚像千金链拷住了越娅秦,只觉得动不了。

“难道姑娘要在凉亭……不好吧,偏院我住处安全点,这四处有人,要是被哪来的下人看到怎么办……”

越娅秦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就觉得赶快逃离这地方为妙。

“哦?”

女子从背后抽出了匕首放石桌上。

“来玩个游戏吧,这迷药会让人昏迷一段时间,要是你先醒了,我任凭你处置,要是我先醒了,那我就杀了你,再假扮你的贴身侍卫再带走我要的东西……”

两人几乎同时开始意识模糊。

“为什么?两次都不杀我?”

越娅秦视线模糊先昏迷过去。

越娅秦醒来,现场留下一块木制的腰牌,上面刻上了一朵黑泽亮眼的彼岸花。

黑泽药中药,白羽医无医。

天窟的石壁上记载着两群人,一群是仁医圣手,一群是毒无药医。

黑泽亮眼的彼岸花,源头是练毒师与毒术,现在却没人知道,天窟的入口,在大漠中,沙子掩埋了天窟。

听到了脚步声的越娅秦藏起了腰牌,起身便知是张珂来了,迎面行礼。

“越兄弟怎么在这凉亭消遣。”

越娅秦一想张珂忙了一个晚上,看我在凉亭休息,会心里有点不平衡也正常。

“张大人查案如神,我却不知从何入手,实在没辙,来凉亭吹吹水上清风。”

越娅秦凌乱的衣服好像出卖了他,可他的言语似乎能骗过张珂。

“我要是有越兄弟这般空闲就好了……”

越娅秦盘了盘自己的头发,挠了挠发间,打整了自己一番,边两人讨论起了刘府案件一事。

“话说来,张大人查出了点什么?”

越娅秦先问。

“这事好像与上次皇城谋杀的案子有关,那事以后,皇城的妓女都换了几批。”

张珂黯然。

“这事,背后有人?”

越娅秦一想不对,为什么皇城的法外狂徒那么多,觉得这事得问问张珂。

“有人斥资养了批罪犯。”

张珂答的正是最令人愤怒的,也是越娅秦最想听到的。

“开始有意思了。”

越娅秦折扇一转两人背身分开,张珂留在了凉亭。

李花昂扶着红纱来到刘府门前,浑身鲜血淋漓,样子十分狼狈,恰好越娅秦出门撞见,扶进了门。

红纱也满身狼狈,褴褛的衣裳,从上而破开了几个口子。

别院中,越娅秦扶着两人进了房间,拿出药来,一看李花昂身上的伤口不多,却出了太多血,昏了过去。

越娅秦立马帮他把伤口包扎了。

红纱眼神不定,眉头似乎并没有那么轻松,强烈的呼吸似乎在空气中撕扯。

“红纱……都过去了。”

越娅秦为红纱上药时就看出了不对劲,除了手腕和脚踝的瘀血,其他的瘀血位置都很奇怪。

红纱握死了拳头,似乎永远不放开,越娅秦觉得对她有愧,这事成了红纱的一个永远的心结,也成了越娅秦的心结。

一直到了傍晚夕阳呈深红的显露愁然面色,悠悠的不落下,云在翻滚搅动,绞结成团。

红纱看了一眼越娅秦,就看了一眼便把话埋进了风里。

“他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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