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突然回来了?还跑得一身汗。”崔妙之惊讶,关切的问。
成婚多时,在她印象中萧策极少有这样急匆匆失态的时候,显然是一路跑着过来的。
天已经有些热了,汗珠子顺着他刀刻般的侧颜流下,简直就像早晨练完拳时一样。
崔妙之拿帕子细心的替他拭去额头上的汗水,她才不过他肩膀高,要踮起脚尖才够得着。
“哎呀,你就不能低低头。”崔妙之拽住萧策的衣襟抱怨,真是不体贴。
谁知手却被炙热的大掌包住了,私下里他们玩闹,手心贴手心在一起比大小,萧策的手掌是她的两倍大,轻而易举就将她的小手包得严严实实的。
面前的人还有些喘息,就只盯着她一言不发。
“怎么啦?”崔妙之好笑,她哪里惹到他了不成,跟个小孩子一样闹了别扭不说话。
“鹄儿,你为什么选择嫁给我而不是去做皇后?”
荆州虽然风雨飘摇,但是也屹立不倒了近百年。
无他,任何诸侯刺史都不敢率先动平室,就是怕给了其他人勤王的借口,群起而攻之。
况且永帝麾下还有几员大将、四五十万军士。
加之荆州易守难攻,任何一方势力都不会轻举妄动,眼下几十年应该是安全的。
崔妙之一下子怔住了,这话问得她心惊胆战。
萧策从来没有关心过这个缘由,在扬州提出联姻时都没有疑问,为何突然纠结起这个问题。
她也自认没有露出过任何破绽,一直小心翼翼行事,难道是萧策发现了什么?
“陛下的年岁比我爹爹都大许多,又有宠妃咸阳夫人,太子容藻都比我年长,我去了能讨到什么好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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