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刘福业真是急人之所急,瞌睡送个枕头。他送了思烟给徐霖,外表上看着只是个平凡丫鬟,只有收在屋里的人,才能尝出销·魂滋味。
徐霖这些日子,养伤养得舍不得好了,只想天天留在徐府里,关上房门,与思烟没完没了地厮混。虽说,华昭生得更美,可她毕竟是皇室的公主,不会像思烟那样没有下限,花样百出,极力地取悦他。
自从有了这个丫鬟,他仿佛打开了一扇通往新世界的大门,再回头想想“服侍”公主的情形,真有些索然无味。
然而,伤总有养好的时候,徐霁刺他的那点小伤,他都能“带伤坚持工作”。时间太久养不好,总是说不过去的。
驸马伤好之后,又恢复了原来的生活,白天和华昭一起,与京中显贵们迎来送往,好生忙碌,晚上常常留宿于公主府。
后来,驸马出于一片“孝心”,跟公主约好,每月逢三六九的日子,他需回徐府,陪伴双亲。这理由冠冕堂皇,倒叫华昭不好拒绝。
可渐渐的,华昭也起了些疑心。有时逢三六九的日子,她不想放驸马回去,可徐霖总是记得清楚的很。女人的直觉,往往是没什么道理可言的,尽管徐霖很小心,华昭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徐府,仿佛有巨大的吸引力。
此时,华昭留在西苑的人及时听来些“捕风捉影”的事,有人说,自从思烟进了府,驸马爷好像每天心情都特别好;有人说,其实思烟并不像看起来那般不起眼,细看看,妩媚得很呢;还有人说,某天夜里无意中发现,驸马屋里有些引人遐思的动静……
于是,公主的人某夜敬职敬责地猫在徐府驸马的窗外蹲点,果然发现,思烟这个丫鬟不简单。折腾大半宿,屋里的人放纵在云里雨里,屋外的人煎熬在火里油里,最后默默地赞一声:驸马身体真好。
这事儿悄悄地上报到了公主那儿,华昭一听,恨不得立马将这丫鬟撕成碎片。
李嬷嬷及时地阻止了她:“公主要对付一个小丫鬟还不容易么?要杀要剐,都是一句话的事。只不过,公主现在杀了她,驸马心中难免会生些隔阂,外人也只当公主是个不能容人的人。”
徐霖一不纳妾,二不在外面寻花问柳,只是睡了屋里的丫鬟,就算是光明正大地让思烟做个通房,也无可厚非。
毕竟,古代讲究的是传宗接代,驸马总不能全靠公主帮他生孩子。因此,屋里养个把丫鬟,也并不是什么大事。
可华昭想想就觉得难受,从小到大何曾受过这样的委屈?
她不把丫鬟当人,驸马若想留一个在屋子给他生孩子也行。然而,她只要一想到徐霖和那个叫思烟的丫鬟夜里做着什么样的事,思烟又是如何勾引得徐霖每逢三六九的日子就盼着回府,她便再也容不得了。
“难不成,还要我装聋作哑,留着那贱婢在驸马身边修炼成狐狸精!”
“那却不是。”李嬷嬷被康阳王罚跪之后,膝盖一直不大好,但肚子里的坏水却没少。“公主只需,先让驸马厌弃了她,她失了依靠,那还不是只能由着公主摆布?”
华昭眼中一亮,问她:“怎么做?”
李嬷嬷连忙附上来,献上一条毒计。
如果苏绵知道了,她会说,古代这些毒妇整起人来,当真没什么新意,来来去去都是老一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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