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显然知晓南宫赫会从此经过,特意安排下陷阱。

南宫赫以无心战有心,又加上对方人数众多,是以拼尽全力勉强负伤而退!

当然,他实力太过强悍,纵使绝情公子安排再周密,亦付出严重的死伤作为代价,就连绝情公子本人亦是受了伤!

虽然那次在常家,南宫赫和臻蓓与这位绝情公子起了冲突,但双方毕竟没有生死大仇,为何对方回再出杀招,还是显然准备为他而设下杀局?

难道这绝情公子跟他,还另有恩怨之争不成?

南宫赫原本想尽快回来,一则是让臻蓓心谨慎,二则想听听她的看法!

看来这件事情,注定只能有他自己来想法子解决了!

得知臻蓓申请了外修,他唯一感到安慰的,便是她能暂时避开这绝情公子的毒手了!

南宫赫将自己禁足在这庭院之中,昏昏然不知过了几日,幸而每到用膳时间,司马端礼都会亲自送一份过来,并劝慰他食用。

臻蓓视司马端礼为朋友,只要与臻蓓有关的人,南宫赫总会多出一份耐心和包容,也正是因为如此,两人竟然也难得渐渐能多聊几句。

瀚门学院根深蒂固树立于世,规矩甚多,虽然南宫赫身为南阳皇子,却也没有办法打探到其想要保密的东西,诸如有关臻蓓的行踪!

他曾尝试过夜探院长阁楼,企图找出学院这些机密文件所在,但却以失败告终!

这日非用膳时间,南宫赫正倚在石椅上,望着那间空荡荡的厢房发呆!

让他就这么空等两年时间,不做点什么,他是不甘心的!

但世界这么大,她的的行踪不定,又该如何去寻?

就在他抑郁难安时,司马端礼却急匆匆赶来,道:“南宫兄,我得到了一个确切的消息!臻蓓此时尚没有得接到任务离开这里!”

南宫赫闻言,猛地坐起身来,道:“你什么?她此刻还在这里?此消息可是当真?”

司马端礼点头道:“千真万确!是刘阁士方才亲口的!”

“平白无故,他为何要告诉你这些?”南宫赫兴奋之色突然褪去,冷笑道,“前几日,无论我如何去试探打听,这些老顽固都不肯松口相告,这次主动提及,这其中该不会有诈吧!还是,他们根本就是更加重视永川藐视我南阳?亦或在挑衅本王?”

司马端礼急道:“南宫兄,你误会了!阁士他们都是秉公办事,哪里会有如此行为?这次,他们会主动找到我,是因上次遗漏掉一个重要的,需要臻蓓亲自签字的文案,但他们却四处找不到她的人!因在下与古兄平日相交甚好,所以,阁士们觉得在臻蓓得到任务之前,尚不算在外修,行踪仍是自由的不受保密的,便前来寻问于我!”

他此言一出,顿觉不妥,既然臻蓓行动尚没有加入学院私密类,那么,学院前几日对南宫赫的知而不告,便漏洞百出了!

司马端礼想到这里,又连忙解释道:“南宫兄,你莫要多想……”

然而,南宫赫听闻瀚门学院联系不到臻蓓,登时想到臻蓓有可能已经落入了无情公子的手中,有哪有心思再细琢磨学院这边的心思!

所谓关心则乱,倘若出事的不是臻蓓,也许南宫赫再细想之下便会发觉,这里既然属于她的物件和丫鬟,都一起消失不见,场面整洁亦无杂乱之象,显然,臻蓓的离开并非遭他人挟持,而是自行离开!

而她既然已经申请了外修,即使这几日尚未有得到指令,也应该在离开学院之前,把自己的住处回报院方,以方便他们有事情能够随时联系的到!

再者,即便她离开的太过于匆忙,瀚门学院想要打听她的下落,派院中密卫寻找便是,再如何也不该是跑来询问司马端礼!

南宫赫想到那个可能,不顾多言,暗骂一声“该死的”,便飞身出了院子。

“南宫兄,你要去哪里?可是已经晓得臻蓓的下落?”司马端礼望着他离开的方向,急的直跺脚。

直到司马端礼亦蹙眉叹息着离开,一道如同幽灵一般的身影,方慢慢从一处角落行出。

那人赫然竟是司马端礼口中的刘阁士,就见他弯唇嘲弄一笑,伸手朝脸上抓去,一张薄如蝉翼的人皮面具被拎在手郑

南宫赫离开瀚门学院之后,直奔城门。

皇城戒备森严,加上瀚门学院在此,几乎在四处斗布置有暗卫眼线,如果臻蓓当真在绝情公子手中,他们应该不会贸然藏匿在城中,多半会寻城外的高山做掩护!

而要到地势险要,难以围剿,最合适藏饶地方,南宫赫望着某一个方向,眼神陡然变得锐利当然要属那里了!

林云音的香冢便在那山中!

南宫赫在山中寻找良久,都不曾看见半个人影,遂步入云音陵墓,挨着墓碑慢慢坐了下来,用手拂向碑牌,轻声道:“她亦是你的仰慕者之一,为调查你的事情不惜以身涉险,你若上有知,便保佑她平安无事!”

他话音刚落,一阵飓风凭空卷来,地上的落花如雨纷纷飞舞着坠落。

接着有道令人毛骨悚然怪异的声音,自旁侧的桃林中传出:“哎呀呀!原来赫赫有名的南阳九殿下,竟然如此博爱,男女通吃!”

“你是谁?胆敢闯入陵中!”南宫赫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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