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虞世南指点了一段时日,李承乾也自觉是受益匪浅。
相对的,虞世南对李承乾的天赋和用功大加赞赏。
他也已了年纪,早到了要择徒继承衣钵的时候。
虽然李承乾贵为皇子,不可能真的继承什么,但是能把技艺延续下去,也足以让虞世南开怀了。
李承乾和虞世南正在品鉴一副前朝碑文,忽然仁文阁的门被推开,两个人走了进来。
李承乾有点意外,来的人是宋青衣和秦柏松。
今日没有宋青衣的画课,不知这老爷子怎么来了。
李承乾问道:“宋公,还有柏松,你们怎么来了。”
宋青衣还没开口,秦柏松已经叫了起来:“殿下,大事不好了!”
李承乾无奈的看向秦柏松,自从熟悉了,这位的言行就越来越没样子了。
李承乾道:“先莫急,两位都请坐下讲话。”
宋青衣拍了秦柏松一记,喝道:“瞧你连个正形都没有,还不快坐下。”
宋青衣说罢,自己先坐了。
秦柏松也紧跟着坐下。
李承乾问道:“秦大家,发生什么事了?”
李承乾倒是没有太当回事,因为已经习惯了秦柏松一惊一乍的。
秦柏松正要说话,忽然又有几人走了进来。
走在前面的是黄玉钟,后面还跟着嵇明,还有棋艺的老师祝海。
黄玉钟看到宋青衣,重重的哼了一声,用眼神表示了一下对宋青衣的鄙夷。
黄玉钟旋即收回眼神,正视李承乾,严肃的道:“殿下,外面出事了。”
李承乾一怔,下意识的看了一眼秦柏松。
秦柏松一个人说出事,他可以不在意,但黄玉钟也这么说就不一样了。
黄玉钟可不是秦柏松那活宝似的性格,他说出来的话,那是一个唾沫一个钉。
李承乾有点无奈,都说有事,可到现在还没人跟他说到底怎么回事呢。
李承乾道:“谁能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
秦柏松抢着道:“殿下,我知道。”
“前段时间不是说岭南的什么国公要来长安吗。”
“就在昨日,那岭南国公已经到了。”
李承乾不解:“耿国公到了又怎样?”
秦柏松道:“耿国公倒也不怎样,只是他的儿子却是狂妄的紧啊,竟然一来长安就摆下了擂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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