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牙人有多么恐怖,房杨笑心知肚明,那是弹指之间就可取他性命之人。

眼下这石碑完好无损,说明良牙人也无可奈何,想拆这石碑,那就是白日做梦异想天开!

袁公公是普通人,按道理在良牙人出手顷刻之间,就会被其罡气绞杀的渣都不留,眼下却不死,显然古怪异常。

不过房杨笑随即一个愣神。

看了一下周围环境,此地的建造少说也有数百年,良牙人当真爆发自身境界能力,此地又哪会安然无恙,别说此地了,只怕整个国都,都会毁于一旦!

袁公公察觉到了房杨笑的变化,却是苦笑道:“此事太过荒诞,说出来旁人也不相信,因而我也没给人说过,房都督大可不必在意,就当我讲了一件话本故事得了。”

“不,我相信!”

房杨笑口气坚定,目光却看向石碑,心下却是更加坚定,这石碑可以抑制气劲高手释放的罡气,使其不能破坏国都环境,再者,就是阻止宗门入侵国都。

想必国主也知晓这一点,但眼下丁春秋却是要让房杨笑拆掉,不用说了,丁春秋已经不是之前的丁春秋,绝对是被不死碎魂侵入了体魄!

袁公公听得房杨笑这么说,竟然一时间有些激动,继而颤抖道:“你真相信我说的话的?太太好了,我我还有一个秘密。”

“哦!什么秘密?”

对于秘密,房杨笑最喜欢了。

不过袁公公却是脸色一白,似乎突然醒悟,有些事真的不能说,一旦说了,可就人头不保。

“哎!”

袁公公重重叹了一口气,似乎下了决心,心下一横道:“我不能为力自身苟活,而眼睁睁看着我偌大的国都子民惨死,都督能力非比寻常,我相信都督一定可以阻止此事发生。”

说到这儿,却是再道:“都督跟我来。”

却是自身开道,引着房杨笑前往天星国丁氏宗庙。

这宗庙就在石碑后方,几百米之处。

袁公公引着房杨笑到了丁氏宗庙之外,停住了脚步,却是颤巍巍的从怀里拿出来一枚符印,往前一扔。

“噗!”

符印化作了灰烬,而整个宗庙散发出来一股血腥之气。

“这符印名为着清符,可以昭示我天星国来年气数,以前宗庙芬香扑鼻预示国泰民安欣欣向荣,可是眼下变成了血腥煞气,这预示着我天星国大祸临头,而这血腥煞气也不可能被隐瞒,但是如今却是被隐瞒的丝丝不漏,而有这手段者,唯有国主一人,就是借用子民信仰福运之力来掩盖,这借用信仰福运短时间可行,但时间已久,就会残害百姓的身躯,使其血气不济而死亡,我秘密着人往天星国各地域查看我天星国死亡人数,这一查不知,竟然短时间内死亡了四千万百姓!”

房杨笑着实大吃一惊。

四千万人口,这近乎天星国总人口的五分之一,这么大的人数死亡,在天星国竟然没有丝毫引起注意!

“我天星国内有奸臣当道,眼下这么下去我天星国就完了!”

硕大的一个天星国,竟然沦落至有一个公公来忧心忧民!?

这怎么也说不过去。

“都督可知晓,一直以来辅助我主的天师,也不在辅助我主?”

“哦!此事,我还真不知晓。”

“天师派是我天星国最大的支柱,眼下都不在辅助我主,都督难道不明白其下的含义所在?”

“难道难道天师派认为我主,不适合当国主?”

房杨笑一语点中要害,袁公公瞬间脸色赤红,继而粗气都喘了出来。

“为了天星国子民,我房杨笑鞠躬尽瘁死而后已,袁公公尽管直说。”

能服侍丁春秋大半辈子,可见这袁公公眼力劲儿非常人可比,仔细端详房杨笑面容,似乎真被自个说动了,终于道:“我主有雄心壮志想一统诸国,实乃人中之龙,只可惜国力衰弱扶衬不起来其大志,却仍要穷尽谋虑要发动战争,这带来的只会是天星国的覆灭,眼下只有迫使我主禅位,让大皇子继位,方能安享太平,不知都督可愿意位大皇子效犬马之劳?”

大皇子丁俊是遭了幻无名的毒害,这一点房杨笑可是明白得很,眼下袁公公让丁俊继位,不由得疑惑道:“袁公公,据我所知这大皇子丁俊,不是被人谋害?”

“都督有所不知”

说到这儿,袁公公有些难以启齿,不过还是继续道:“东方宾妃有孕在身,这孩子乃是大皇子丁俊所为。”

厄!明白了。

袁公公根本不知晓,丁俊乃是幻无名所幻化,只认为东方宾妃怀的孩子,毕竟也是有丁氏血脉,这是要让未出世的孩子继承这王位!

房杨笑本就要搭救东方宾妃,眼下袁公公这是纯属就是给他房杨笑解难道来了。

不过心下却是暗自摇头,这袁公公还真是有些异想天开,丁春秋眼下“三元归功”小成,要算计他实乃作死。

“袁公公,仅凭你我,这要迫使国主退位,是不是有些势单力薄,再则,东方宾妃的孩子”

房杨笑本想说孩子还未出生,却被袁公公却打断。

耳听其道:“我明白都督之意,咱们并非势单力薄,国主要改制世袭官位,惹得整个朝堂臣功不满,隔日都督坐上都督大总管,可说掌握了天星国的兵马,再则,上丙以及东怀玉两方长官也是与都督大人您一气连枝,有了这些相助,迫使国主退位绝对可行,至于说这孩子还未出世,这也不打紧,就有东方宾妃坐临朝堂,大都督以及丘处机范曾等元老辅助,或许都督认为一个女人登朝不像话,可是都督别忘了,孟国国主可也是一位女人,由此之鉴,东方宾妃坐临朝堂完全可行,当然,也必须有都督震慑这些元老方可。”

就在此时,一股若有若无的气息飘致而来,房杨笑一时间恍然醒悟,这袁公公乃是国主丁春秋在试探他房杨笑。

此刻只要应许了这袁公公,丁春秋必然会以雷霆之势袭杀而来,而此地乃是禁地,又有石碑辅助,别说,这生死还真是难以预料。

“这他娘的丁春秋,还真是奸诈,也就是他房杨笑,若换做旁人定会着了他的道”

房杨笑心下念念,更是瞬间变脸,瞅着袁公公慈眉善目的老脸,斜视加鄙视道:“袁公公你这屁话,若再给我放,休怪我房杨笑打你这老脸,眼下,给老子我滚!”

“房杨笑!你你大胆”袁公公一瞬间,被气得脸红耳赤,指着房杨笑都哆嗦起来。

“还不走?”房杨笑一把手抓住其衣领口,就要左右开光打耳光。

“不要打脸呀!”

袁公公被凌空提起,挣扎着要护脸,更是道:“好好好,就当我今日啥也没说。”

“我突然改变主意了。”房杨笑眼睛一眯,却是杀气涌动。

啊!袁公公一个激灵,失声道:“你要做什么?”

“这背后肯定有主谋,让我猜猜不,不用猜,一定是东方宾妃对不对?哼!国主念及旧情不忍杀她,却贼心不死还想着谋夺国主之位,今日我房杨笑就为国主除掉这个隐患,带我去找她!”

袁公公脸色一僵,就要开口说话,房杨笑巴掌亦然落下,这一打就是左右十几个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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