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月瘪着嘴,豆大的眼泪竟一滴一滴不要钱似地落下。
瞧着邪月委屈巴巴的样子,九渺一度怀疑自己真下手重了。
“好了,为师答应你就是了,别哭了。”
难怪古人云,女人如水。邪月这丫头都快哭成泪娃娃了。
九渺话一出,邪月的眼泪立刻就止住了。
真是比熙山园唱戏的还会演,九渺摇头失笑:“你若是不能变白发为青丝,为师就得连同拔胡子的帐重重罚你!”
“放心吧,包在我身上!”邪月自信道,其实在内心已经默默打好自己的小算盘了。
……
“什么,你要给大师染发?”殷白薇一脸错愕:“师姐,你不是在开玩笑吧?”
“白头还能染黑?”殷白敛也忍不住好奇道,活这么久还没听说有染头发这回事:“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孝之始也。大师竟然同意让你碰他的头发?”
殷白敛这么一提,邪月倒是想起来了,原来华灵大陆也讲究“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这一说,可当时师父还答应得这么爽快。
“大师又不是普通人,做事随心所欲。”殷白薇压低音量道:“况且大师孤儿出身,从来都是孑然一身。自然也不存在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了。”
邪月点点头,笑着说:“那白薇敢不敢帮我?”
殷白薇连连摆手:“不了不了,我胆子小不敢碰师父的头发!”
邪月神秘一笑:“不是头发,是让你剃须。”
在古代有蓄须的习惯,讲究堂堂须眉。庄子把“美髯”视为一种极品男人的标志,重要程度可谓举足轻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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