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忘记了一件事?”荆初彤见樊煊一头雾水的模样,显然还没有拐过弯来,朝着樊煊问道。
见樊煊点了点头后,继续说道:“如果按照白容隐的说法来走的话,那白秋山这婚事都不知道要拖到猴年马月去,只要他白容隐说一句不合他心意的话,我就是给他把全国的女子找来那也是没用的。”
当然,白容隐应该也不敢这么做,可却能够一拖再拖,荆初彤才不想这样呢,古代本就对女子的年纪很是苛刻,琴音现在成亲已经到了最后的期限,再推迟下去的话,到时候就不是他们提条件了,而是白家来给她提条件了,她绝对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可……”可是除了答应他以外樊煊觉得自己根本就没有其他的办法来解决这次的事情,荆初彤微微一笑她知道樊煊在为难什么便说道:“你是不是忘记了一个很重要的事情?白容隐与白秋山的父亲他们早已成婚?”
樊煊一听荆初彤说的,眼睛立马就亮了,他怎么没有想到呢?果然是因为思维一下子转不过弯来了,白秋山的父亲不过是一个从四品的中书侍郎,白容隐的父亲则是个正三品的六部尚书,而且这两人都成家多年,现在就算是分家,应该也说的过去。
樊煊一脸惊喜的看着荆初彤,觉得荆初彤就是他的宝贝,每次他只要有想不通的事情,到荆初彤这里来总能找到解决的办法。
荆初彤他们这边刚好谈完,琴音那也准备好的晚膳,用过晚膳后,樊煊难得的没有回御书房去,而是早早的与荆初彤歇下了,没办法,他已经两天没有与荆初彤同床共枕了,他都有些后悔这么早回宫了。
可惜的是温存的时间总是那么短,天还没有亮,樊煊就起来了,荆初彤迷迷糊糊的看着樊煊起床,想要起来帮他穿衣服,却被樊煊给按住了。
“你多休息一会,别起来了,有宫女伺候着,放心吧。”樊煊亲了亲还一脸犯迷糊的荆初彤,每次看到荆初彤这幅样子的时候,樊煊就感觉内心的爱意都快要溢出来了,恨不得每时每刻都与荆初彤腻在一起。
荆初彤本来起床的意志力就不高,尤其是昨天晚上被樊煊给折腾到了后半夜,全身酸痛,此刻被樊煊这么一哄,又睡了过去。
下了朝以后,一向喜欢把丞相给留下的皇帝,这次居然没有留白容隐,而是把白侍郎与白尚书两人,两人还是第一次被皇帝同时给留下,都有点忐忑的互相看了下,都从彼此的眼中看出了狐疑之色,显然都不清楚为何会被皇帝给叫住。
而最觉得奇怪的大概就是白容隐了,因为没有樊煊的传唤,这御书房他肯定是不能随便进去的,更不要说现在皇帝还在御书房里觐见其他的大臣。
可昨天的时候,樊煊叫他准备衣物来御书房,上朝的时候他特意把衣物交给当差的公公,这公公现在把衣物交还给他了,不得已白容隐特别无奈的拿着衣物站在御书房外面等着。
没办法,毕竟还要等着皇帝的召见,说好了今天要来御书房的,等皇帝这边事情谈完了,自己若是不在的话,肯定又要被找茬。258258x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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