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魏元良的脸色肉眼可见的阴沉了下去,黑的仿佛能滴出墨水。
“是啊,死了!全身溃烂而死,凄惨的很啊。”魏正看着他满脸的不开心,自己就终于开心了。
于是他继续刺激魏元良。“不过……也是那贱妇罪有应得,谁让她那样不检点,竟然背着我在大婚前就生下来了一个孽种!。”
听到这话,魏元良袖袍下的手越攥越紧,青筋凸起。“孽种?你难不成说的是自己的儿子?当今的大魏皇帝?”
“呵,他是不是我的子嗣都还未可知呢,说不定……他就又是那贱妇与那逆贼私通所出的孽子!”
平王年年的年关都会来皇宫朝见,就住在皇宫。这样一想,十皇子还当真未必是自己的子嗣。
魏正一口一个贱妇,一口一个孽种,魏元良听着着实刺耳,实在是忍不住了,火气上头,一拳捶到门框上。“你再说一遍!谁是孽种!谁又是贱妇!”
魏正也是一惊,随即抽出剑来指着他。“再说一百遍也是如此!你就是那个贱妇私通所出的孽种!”
虽然魏元良小时候在平王的封地长大,受尽屈辱与折磨。可每年年关朝见的时候,林妗总会把他叫到凤栖宫,给自己许多好吃的,还送些衣服给他,待他极好。
等魏元良再大一些的时候,就隐隐约约的明白了林妗为何要对自己这么好。他心有羞怒,所以就故意疏远了林妗。可她还是时常派人来给他送东西。
说没有情分当然是假的,自己最无助的时候,林妗也算是为数不多的温暖了。
“皇叔。”魏元良突然就变了脸,立马不生气了,还笑了笑。却一把握上了剑刃,手上立马开始流血。“本王就问你一遍,她的尸身在哪?”
“你疯了不成!尸身为何要交于你。那贱妇我早叫人剁碎了喂狗了!”魏正被他逼的一步一步往后退,院里的守卫看到这情况也不敢动手。
“皇叔可能是聋了,本王都说了,绝对不讲第二遍。”魏元良手上一用力,魏正的剑刃竟生生的被掰的断裂开来了!
“哟,这是干嘛呢?”后面传来一个声音,是宋光景来了。
“大魏摄政王造访我大魏,当真是有失远迎啊。”
魏元良其实知晓,自己自踏入黎国那日起就一定会被发现踪迹,这毕竟是人家的地盘。可没想到的是,宋光景竟然来的这么快。
“黎国王上安好啊。”
“不不不,本王不太安好。”宋光景走上前来,拿过魏正手中的断剑。
“你到黎国若是政治往来,本王就安好。若是来游山玩水,本王也能安好。可你一到黎国,便找上本王岳父大人的府邸,还与岳父大人对持,这……本王可不太安好了啊。”
魏元良将手中的断剑一扔,随便拿了帕子包了包手。“那本王就直说了,本王来这里,只不过是为了带走林妗而已,还望王上能够通融一下。”
宋光景听着魏元良也自称“王上”,总觉得怪怪的。明明他是一国君王,魏元良只不过是一国王爷,这称呼整的像两人平级一般。
“不就是一个人嘛,本王自当通融。”
“可……”魏正不安地看了看宋光景,欲言又止。
这……林妗都已经死了,怎么给啊。
宋光景何尝不知晓这些,这院子发生的事情,齐太医回宫都给魏卿说了。
“请摄政王跟着本王来吧。”宋光景做了一个请的手势,便头也不回的往外走了。
林妗不应该在院子里吗?魏元良迟疑了一小会儿,但还是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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