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还有一个人能证明太后乃西域人。

只要找到昨夜来劫走太后的那个人!西域人独有的样貌,还有侍卫总管的作证,一定能扳倒太后。扭转局势。

他现在要保持镇定,不能自乱阵脚。

“王上,你可还有话说?”太后盛气凌人地走到他面前,低头凑到他耳边低声说到:“王上是还在想着昨夜来救哀家的那个人吗?哀家还是劝王上放弃吧,那人早已出宫了。”

宋光景笑了笑,“太后未免太过自信。”

“王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大臣们现在一片躁动,分为三派,一派支持他的,一派太后的人,一派中立的。三派人吵的不可开交。

“诸位大臣,你们可知晓西域人有何特征?”宋光景蹲下来,拂开黑衣男子耳边的头发。

“西域人最大的特点,便是耳垂大。当地人视耳垂大为幸福的象征,是他们的传统。是以西域人从小就用东西缀在耳垂下面,日渐长大,耳垂就会越来越大,越来越长。”

那黑衣男子果然有一对异于黎国人的长耳垂。

“太后可否解释一下,为何您的耳垂也如此之长呢?”

听到这话,太后慌忙用手遮住了自己的耳垂。“哀家……哀家这是自小就佩戴耳饰,耳饰过重,所以才会如此,王上少血口喷人。”

不知是何原因,太后的耳垂确实比西域人要短,但确实又比黎国人要长,不仔细比较,确实不容易发现。

“是否是本王血口喷人,太后娘娘自己心里清楚。”宋光景坐回王位上,静静等着侍卫总管。

“哀家清楚什么,哀家只清楚你身为王上,使阴谋诡计残害宫中宫人,囚禁哀家与锦儿,还对锦儿严刑拷打!”太后突然红了眼眶,低声啜泣起来。“可怜哀家的锦儿,现在身受重伤还昏迷在殿里……你欺负哀家孤女,看锦儿没有太王上撑腰,你就这样对待哀家!”

“你……你闭嘴吧你!”宋光景正不欲反驳,突然听到一声虚弱却雄浑的声音。

“咳咳,你……本王怎么会娶了你这个毒妇做王后!”是太王上!他虽双腿不能行走,但听闻朝堂这边太后闹出来的动静,便让宫人给他抬着到了朝堂上。

“父王!您身体还未痊愈,怎么到这里来了!”宋光景赶忙下去,看着在步撵上艰难地坐着,脸色苍白的太王上,他突然生出来了一种,对于父亲的关忧。

“我儿不怕,事情我都听过了,父王定不能让这毒妇得逞。”

众大臣看着还未过多长时间就成了这个样子的太王上,惊讶的很。

上次见到太王上还是在登基大典,那时太王上不还……健健康康的吗?

“臣拜见太王上,太王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你们可是真的想要寡人万岁,你们不分青红皂白冤枉王上,你们是要寡人死!”

下跪大臣面面相觑,一声也不敢吭。

“寡人为何要提前传位,就是因为这毒妇撺掇她女儿,给寡人下药,寡人自知命不久矣才会提前传位于我儿。”

这……太后和锦公主一起给太王上下毒!天哪!这是……这是为何啊?

“锦儿虽有抱负也有胆量,却是个没有主意的,别人说什么她就信什么。若没有找到宋光景,寡人也愿意将王位传给她。可是她……竟然为了王位想要置寡人于死地!到底是寡人碍着这毒妇的路了!”

“太王上息怒。”

太后看着朝堂上现在这局势,感到阵阵冷汗流下。这个老东西没死!怎么可能!那蛊虫不出三日就会要了人的性命啊!

“太王上为了维护王上,竟然编出此等谎言,你我之间……当真是没有了情分……但锦儿!她可是你亲生的孩子!她何辜……”

“闭嘴!咳咳……”听到这话,太王上激动地脸都红了,“你休要再提起锦儿,自她给寡人下毒那一天起,寡人就没有这个女儿了!”

“太王上!您……”太后还想要再说些什么,可这时朝堂上进来了两个人。

“王上,微臣费劲力气,终于将贼人抓获!”是侍卫总管!

宋光景眼睛一亮,走上前去扯掉贼人的头套。

果然是女子!耳垂还悬吊着一根长长的耳饰,比寻常女子的耳垂长了一倍有余。

那女子一见到光亮,立马慌张起来,看到面前的太后,突然扑过去,大喊:“太后娘娘,救救属下!属下只是想去出恭,才从屋内出来的!”

太后一看此人,气的脸色大变。“你被抓与哀家有什么关系,莫不是王上随便抓一个人过来就妄图哀家认了这莫须有的罪名吧!哀家告诉你,绝对不可能!”

可朝堂上除了少部分太后一派的人,基本都对太后说这话无动于衷,就静静地看着太后。

“太后认不认罪已经不重要了,人证在这里呢。”宋光景示意侍卫总管上前。

“回王上,臣也可以作证。昨日王上审问这黑衣男子,问出了这宫中突然爆发的传染症乃是太后的蛊虫导致,蛊虫就在佛堂下的密室里,所以王上才软禁了太后娘娘,烧了佛堂。”

此话一出,朝堂上又开始沸腾。

“原来是这样啊,我就去冤枉王上了。”

“你这老匹夫,还敢怀疑是王上做的,现在真相大白了吧。”

……

太后听着大臣们的窃窃私语,赶到大势已去,顿时心灰意冷。

“老东西!拿命来吧!”她突然从袖中掏出一把刀,直冲太王上而去。

“父王小心!”宋光景脸忙连扑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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