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邑成周。
东周公的军队由新任国相司马由带领着,再次攻打起了曾经周子居住的成周城。
而成周城内驻守的西周军则由西周公亲自率领着,这次西周公听信了孟冉魏冉的假名的建议,已经做好了坚守而不弃城的打算。
所以两军在城外首先大战了一番,西周军队败后,西周公迅速带领军队撤回了城中,借助城墙防守了起来。
东周军本以为西周军回弃城离开的,没想到今日却反常一般的开始守城了,又见国相司马由一直未有下令攻城,东周将领们纷纷开始有些不满了,向司马由抱怨了起来。
“怎么回事?这是怎么回事?我们刚刚都取胜了,国相大人,您为什么还不下领攻城呢?”
“是啊,攻城啊…赶紧攻城啊,只要我们一攻城,那姬共之就必如老鼠一般,马上就会落荒而逃的!”
“求国相您赶紧下令攻城吧,将士们都等不及了、等不及了啊!”
司马由望了望不远处的成周城墙,表情显得有些凝重,原来自己到达成周时,就已经悄悄会面过魏冉了。
俩人约好以城墙上的旗帜高度作暗号,升旗三尺高代表可以攻城,而降旗至一尺高,代表不可攻城,可是现在旗帜依然停留在原来的两尺高度,所以司马由自然不敢贸然行动了,只得继续安抚着自己手下的东周将士们。
成周城内。
魏冉由于一直被西周公拉着,询问对策,完全脱不开身,而魏冉身边的将士们又没有权力上的了城楼,所以魏冉也是显得十分的着急。
其实魏冉也已经为西周公提了建议,就是打开城门,在城内设空城计,安排西周军队全部埋伏,引东周军进城,然后趁机奇袭东周军,但是西周公并不愿意相信魏冉,所以不愿行此策,依然希望通过固守打退东周军队的进攻。
只听东周公询问着身后的魏冉。
“孟冉啊,你觉得我们这次真的守得住那姬根叛军的进攻吗?”
魏冉答着。
“周公啊,我孟冉觉得难,想要守住这成周,将士们就必须得提起万分的士气,而我之前提及的引敌入城设埋伏的办法,您又不愿意去施行,所以现在您应该与我孟冉一起去往城楼处,给我们的士兵鼓气才是!”
西周公摇了摇头。
“孟冉啊,你当我堂堂一国之君,未来子的性命如儿戏吗?我怎么能在这个危险的时候,去城楼上给士兵鼓气呢?万一叛军的箭矢山我怎么办?”
魏冉拍了拍詾口。
“周公,您不用担心的,有我魏冉在您身边保护,叛军流矢即使飞来,也只会飞入我孟冉的身体中,是绝对不会山周公您丝毫的。”
西周公对着魏冉轻轻一笑。
“哼,你的倒是很轻巧,现在整个国家都指望着我呢,我可不会去冒这险,大不了守不住,我们从西门逃出去就是了!”
魏冉见这西周公居然还是抱着一颗逃跑的心,心里不禁叹息了起来。
“唉,这西周公果然是成不了大事的东西啊,居然关键时候开始怕死了,不过这也好,毕竟我魏冉这么辛苦混到这怕死鬼身边的目的,就是希望西周军早日与东周军来个决一死战,好让我与司马由有机会把成周和王城全部焚烧了,那时候周子彻底发怒,那我们魏王就有理由灭掉东周与西周,占领整个周王畿了。”
西周公见魏冉一直没有回话,似乎在沉思什么,便问:
“孟冉啊!怎么了?莫非你又有良策献予本公了吗?”
魏冉马上回过了神。
“纵使我孟冉再多的良策,周公您不听也是无用啊!”
西周公见孟冉对自己这样的口气话,不禁有些生气了,而且这时有侍卫来报,能逃跑的西门外也已经发现有东周军队在埋伏了,西周公瞬间急了,指责起了孟冉:
“哼,你所谓的这些良策,有何用?有何用啊?本公就是听你的良策坚守这成周城,搞得本公现在已经进退两难了,你知道吗?你知道吗?”
魏冉丝毫没有畏惧。
“我孟冉让周公您守城,可是您不去城楼上鼓舞士气,这城能守的下来吗?您总是不相信我孟冉,好,我现在就走…现在就走!”
西周公直接发怒了。
“什么?你现在想跑?我告诉你没门,都是你孟冉害了本公,今你别想跑!”
然后对一旁侍卫下令。
“给我把这个孟冉拿下、拿下!”
由于城楼上迟迟没有魏冉的信号,司马由在东周众将的催促下,只得下令攻起了城。
而在洛阳以北的邙山上的一处山顶。
这时魏嗣与白起正遥望着不远处的成周城,聆听着一阵阵的喊杀和惨叫之声。
白起这时询问了魏嗣一句:
“不知道大王您让我白起在这陪您望那洛邑城的战争是为何呢?”
魏嗣见白起听到这些连绵不断的惨叫声似乎有些同情和不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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