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植没有搭理男子，把赵芃芃放在工作台上。“复活她，我什么都答应你！”
男子冷笑一声：“哼，真的什么都答应我？”
李植木然的点头：“是的，我什么都答应你。”
男子走过来看了下赵芃芃，忍不住咂咂嘴：“想不到老夫这么多年没有入世，现在外面都玩的这么嗨了！记忆夺舍？”
李植问：“什么意思？”
男子说：“她不是人，她是人工智能。我来看一下……唔，读取了人类的记忆，然后与人工智能融合，最后植入人类的身体里。大手笔啊！”
李植惊呆了：“那她到底是谁？”
男子摇摇头：“你说她是谁呢？人类记忆和人工智能相融合是一项相当危险的技术。不管融合是否成功，随着时间，记忆和情感会不停的冲突，每一天对于她来说都是一种煎熬。慢慢的她会迷失自我，终究有一天会失去所有的记忆，变成一张白纸。”
李植突然想起了之前赵芃芃被提取过记忆……最后一次跟塞班见面，小娜也在场，然后小娜就突然消失了……李植看着男子问道：“她是小娜？”
男子点点头又摇摇头：“是，也不是。当她选择融合了赵芃芃的记忆，她就已经不是她自己了。她既是小娜，也是赵芃芃。换言之，她既不是小娜，也不是赵芃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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