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羨鱼摇头,说到:“不了,我现在没有什么心情去玩,万一在别人面前露出破绽就不好了,我还是就在家里吧。”

看木羨鱼坚持,忘川就不好再多说什么。

又过了那么两天,忘川就突然收到了一封奇怪的信,上面写着,近期最好不要让木羨鱼外出,否则会有危险。虽然不知道是谁送来的,但还是让忘川提高了警惕。

还好如今的木羨鱼并不想出门,应该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危险,但他还是谨慎地把这件事告诉了木羨鱼、

木羨鱼觉得有些奇怪,这个关头,会是谁给她送这封信呢,还是说她又被什么人给盯上了,以前不是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情,所以木羨鱼很重视,说道:“不管是谁送来的,我还是照着上面的做吧,正好就可以利用生病的借口给糊弄过去。”

夫妻两人商议了一番,就决定了下来,然后放出风声,说木羨鱼卧病在床,不适合出门。

得知消息后的齐豫却是无比的懊恼,他愤愤不平地说道:“怎么回事,我们才到京城两天,人都还没有见到,就说自己病了,是真的还是假的,她该不会是察觉到什么了吧。”

另一个人回答到:“按道理来说,她不可能会发现我们的企图,邀请函本来就是通过第三方送过去的,他们应该不会有这么大的能耐吧。”

话是这么说没错,可木羨鱼如果不能从季府出来,他们也只有干等着。

但这回齐豫可是在圣主面前立下了军令状,说什么都要把木羨鱼给带回去,要是让圣主知道自己又一次失败了,那他这个位置恐怕也要换人了,所以想到这儿,齐豫就咬咬牙,说道:“不行,快点想办法,一定要把她给抓起来,否则我们都不用回去见圣主大人了。”

念临还在很担心这木羨鱼的情况,只是因为纪越的手下还没有回来,所以他也不清楚现在的状况是什么。

不过他们两个人的关系总算也缓和了一些,没有之前那么紧张了。

纪越好像又恢复之前吊儿郎当的样子,每天都带着念临随意的逛着。

念临有时候也怀疑他到底是做什么的,好像没有见谁来找过纪越的麻烦。

今天天气还算不错,纪越就带着念临到了荷花池。

如今不是荷花盛开的季节,看到的只是一池塘的残花败柳,没有什么可欣赏的地方,只是纪越感兴趣的却是池子里的那一大群锦鲤。

他带了鱼饵,兴致勃勃的给锦鲤投食。

看着那一群挤过来的鱼儿,纪越的心情就好了不少,他回过头看着一脸闷闷不乐的念临,没好气的说道:“么这几天是怎么了,一直都垮着个脸,看上去像是谁欠了你的银子一样,难道是谁惹了你吗?”

念临摇了摇头,说道:“这倒是没有,只是我在想一件事,你说,如果我遇上什么危险,不辛去世了,我爹娘肯定会很伤心吧。”

这应该是念临第一次在纪越面前稍微透露一下自己的情况,纪越听着他沉重的语气,表情也逐渐恢复了正经,说到:“你怎么能这么想,难道不是应该好好活下去才对吗,而且你才这么年轻,要是出什么事了,他们肯定会很伤心的。”

听他这么一说,念临也有些愣住了。

他本来感觉纪越应该比自己小不少,可是说出来的话却很有哲理,他无奈说道:“你说的没错,是我把事情想得太糟糕了,但是如果我患的是不治之症,我还能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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