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嘞,没问题。”林岳回答道。
林庭山目露深意的看了林岳一眼,神色复杂,正欲再对其说些什么时,忽然有下人来禀报,刘知县登门!
“让他到书房来见我。”林庭山略微沉吟一下,吩咐道。
“那小爷我……就先撤了?”林岳迈步就要朝外走。
“慢着。”林庭山沉声开口,道:“你也待在书房等着,一会儿就站在一旁,无须你开口,你看着就好。”
“……行。”林岳从门边退回,然后闲着无事,给自己斟了杯茶。
刚要端杯饮茶,便见林父瞥他一眼,而后轻咳,目光投向自己那刚喝完的茶杯。
“父亲请用茶。”林岳连忙顺带给林父的杯子添上茶。
林庭山露出满意的微笑,然后又说教道:“以后在为父面前,少自称什么小爷,你都自称爷了,那老子是什么辈分?!”
“父亲教训的是,小爷记住了。”林岳‘嬉皮笑脸’。
闻言,林庭山恶狠狠的瞪他一眼,轻抿清茶。
随后不多时,刘知县在下人的带领下,来到书房。
他的身后,还跟着一位相貌颇为俊秀的年轻人。
只不过,那年轻人的右臂那里,空荡荡的,只剩袖管。
正是刘彦。
此刻的刘彦,神色呆滞,双眸中没有任何神采。
他亦步亦趋的跟在刘知县身后,眼神看向地面,宛若没了灵魂,很是失魂落魄。
“刘知县。”见到来人,林庭山并未起身,只是坐在座位上,虚抱一拳,道:“刘大人百忙之中,抽空拜访我一介草民,所谓何事?”
“林家主说笑了,小官卑职,怎敢当得起您的一声‘大人’。”刘知县面相看起来颇为年老,有着皱纹和零星白发。
他此刻态度分外诚恳,躬身拱手。
“别说客套话了,今天来我府上,是想干什么?”林庭山目光严峻,看着刘知县道。
在林庭山的目光注视下,刘知县竟像是犯了错的晚辈,眼眉低垂,而后竟弯腰屈膝,道:“我是来向林家主请罪的,前些日子,听闻贵公子断掉吾家小儿一臂,方才知道俩家竟有恩怨间隙,逼问小儿后,才得知此前他竟私自犯下那等恶劣行径,吾甚感惶恐不安,内心愧疚,今日听闻林家主回府,连忙便带上小儿,前来请求宽恕。”
说罢,他竟跪身叩头,姿态摆的极低。
林庭山沉默半晌,然后才道:“此事,受到侵害的可不是我,犯下过错的,也不是你,谁该向谁请罪,无须我多言吧?”
刘知县抬起头来,目光狠狠剐了身后的刘彦一眼,没有开口,那刘彦便已是缓缓走到林岳身前,然后双目无神的跪下叩首。
“行了,我不需要再度的道歉,该亲手讨回来的赔偿,我已经亲手讨回了,今后自是各不相欠,只是,日后莫要怨我讨下的赔偿太过狠辣。”林岳开口,看向刘知县与低着头的刘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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