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凌晨两点,罗安安实在撑不住睡了。
第二天早上醒来后第一件事就是看身边,身边冰凉空荡,没有他的体温。
失落在心底蔓延,睡意消散,拿手机看了一眼,才六点。
她穿鞋下床洗脸刷牙换衣服,出来是六点半。
路过书房时站了很久才伸手去敲门,可来来回回敲了十来下都没反应,抬手一拧门把手,发现门竟然没锁。
推开门进去,一室清冷,他人早已不在。
失望的退出来,下来楼下时发现婆婆已经在厨房忙碌。
想到昨晚的事情,她走过去悄悄将婆婆拉到一边,小声问:“妈,云沉昨晚有没有说什么?”
张玲脸色一暗,无奈的摇头:“我将昨天的事情都给他说了,可这孩子不知道哪根筋不对,一言不发,我也不知道他是个什么意思。”
罗安安心一沉。
婆婆都将事情和他说清楚了,他什么都不说,晚上更是连房都不回,这意思很明显,他不信。
或者他相信,可还是生气。
她咬了咬唇,心里也浮起些火气,“等他晚上回来我亲自跟他解释。”
张玲点头,想了想又摇头,“我看他最近挺忙的,公司里一堆烦心事儿,你这边又为这些和他扯,估计更会让他心烦,我看还是先等这段时间过去再好好去沟通。”
罗安安有些犹豫,想到他这几天的早出晚归,想到他为了她默默承担的所有,心中发酸。
是啊,他那么累了,自己还要为这种事情去烦他。
不如就听婆婆说的,等这段时间过了再好好和他沟通。
华瑞总裁办。
“我说,你能不能节制点?”林远看着对面顶着一对黑眼圈的傅云深,满眼不满。
傅云深没心情理他,将手中的资料翻了一页,目光落在这页的照片上。
照片看起来已经很陈旧,时光腐蚀了边角,只有中间巧笑嫣然的女人还看的清楚。
七十年代特有的服装和发型,背后的阡陌农田凸显出女人淡雅的气质。
他目光下移,落在那行简短的介绍上。
“盛芳,三十年前搬至江城岳县黄口村,改名柳鸢,二十年前疾病身亡,葬在村口东面的坟场。”
被无视的林远表情讪讪:“我说,我好歹也长你几个月,能不能给我一个面子?”
傅云深冷漠的扫他一眼,“还剩五十七天,如果找不到照片上的这对母子,我就得死,你认为我有心情和你玩笑?”
林远一噎,心情渐渐沉重,“这么短的时间根本不可能,况且……”
说到这儿他顿了一下,脸上露出几分顾忌,往傅云深面前凑了凑,声音压的非常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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