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公子手下几位掌柜,曾联合多位不愿意接受舞郡王加税行为的富商上门寻找舞郡王商谈,希望他能理解大家的难处,不要一次加税太过。”
“舞城郡毕竟是小地方,而且地域偏远物产不丰,那里的富商在别的地方,也只能算得上小门小户,做些营生不容易,利润并不高。”
“可是舞郡王不仅不听任何人说话,反而毫无根据胡乱长税,谁敢在他面前多说一句话,他就加税一成,如此嚣张跋扈做事毫无章程,实乃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恶劣!”
这话音一落,朝臣们不约而同的就看向了硕亲王,只见他沉着脸低着头,毫无站出来为舞郡王说话的打算,也不知道是终于看清自己儿子罪孽深重所以放弃挣扎,还是在心里憋着坏呢。
高丞相缓了一口气,见皇上不仅没有让他停下的意思,反而脸色比刚才还好看了很多,心中轻笑一声,说话更加放心大胆。
“钱公子虽然实在不服,却到底民不与官斗,不得不低头,命手下掌柜们足额上交了税银,可是舞郡王却贪心不足盯上了钱家。”
“他从钱公子身上找不到任何可以名正言顺向钱家下手的理由,于是就盯上了盐场,盐场日夜煮盐辛苦是肯定的,但是弋阳百姓还是争先恐后想要去,因为他们需要这份工作。”
“可舞郡王却危言耸听夸大其词,把那些劳工全都遣散回家,不仅如此,舞郡王还在没有上报朝廷的情况下,就带兵抄了钱府。”
“所以,圣上您刚刚说要将钱家抄家,怕是已经抄不出什么东西了?”
皇上嘭的一拍龙案,怒喝一声,“你说什么?还有这等事?”
高丞相低着头轻笑一声,再抬头,已经是满脸惋惜悲痛之色,“舞郡王之所作所为,还远远不止于此。”
皇上,“他还做了什么混账事?”
高丞相,“圣上容禀,那舞郡王将弋阳盐场的劳工都遣散之后,又说盐场奴役他们钱他们银钱不给,所以带兵冲进钱家,把钱家抢了个干净。”
“然后又拿出些散碎银子分给那些劳工,说是给他们的报酬和回家路上的盘缠,其余的,皆进了舞郡王个人的腰包。”
“如此目无王法的强盗行径,他却把自己美化成拯救百姓于水火之中的大英雄,明明只是自己图钱家的财产,却说自己是为了百姓,骗的舞成、弋阳二郡白拿了银子的人,对他感恩戴德。”
“舞郡王当日在朝堂之上,言之凿凿的说,舞成、弋阳二郡的百姓都很感激他,试问,任谁平白无故的白给百姓送银子,百姓不得把他夸上天呢?”
话落,龙颜大怒,“岂有此理,简直岂有此理!”
高丞相轻叹一声,“微臣听到钱家父子所言,也觉得不可思议,舞郡王平日里虽然纨绔荒唐了些,但是却也没有对金银钱财如此执着,可他们父子言辞恳切愤慨异常也不像是在撒谎。”
“所以微臣便让他们先入大牢等候宣召,等到了圣上面前一切自有分说。”
“钱家父子闻此很是激动,恨不得立刻到圣上面前把一切说个究竟,他们明明就很期待入宫受审的。”
“这怎么……平白无故的就吊死了,还说是畏罪自杀……微臣实在是想不明白。”600600x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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