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只能无奈的他俩一口气,“你做人啊!什么时候才可以为自己活一回?潇潇洒洒,没有任何的牵挂,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也没有那么多的顾虑。”

白也有些感叹,“谁又不是呢,作为一个系统,我们都已经有这么多的麻烦了,你作为一个人肯定麻烦比我们更加的多。”

“你既然知道这一点,那你一到晚还给我布置各种各样的任务干什么?你不累,我会累的好不好?你就不能心疼一下我吗?我平日对你还算不错吧?没想到你居然是这样的人。”

“是挺不错的,动不动的就在脑海里给我用一套刑,或者直接把我十八大祖宗全部问候一遍。”

灵语听完之后不免有些尴尬,这种事情她还真的干过,只是没想到会被白拆穿而已,这多不好意思啊?

“谁让你一点都不懂得体贴我的,如果你能体贴我一点,我自己愿意这么做吗?大年初三的你叫我出来做任务也就算了,居然做的还是这样的任务,让我跑到这种犄角旮旯来,你就是这么对我的吗?”

“你刚才不是还想住在这里吗?我你这个女人怎么变得这么快,往往全全就是两副面孔,你变了,变得没以前那么可爱了,我以后再也不要跟你话了。”

然后白就溜了。

灵语很清楚,他就是给他自己找了一个借口而已,爷奶奶跟他追究那么多,她现在还要好好的休息一下,然后明去寻找白让那个人。

估计又是一个大功夫啊!白让她去找的人,哪里可能那么简单的就找到了?

所以她必须要好好的养足精神,才能应对明的虐待。

睡到半夜的时候,她突然听到门外有动静,立马警觉起来,秉着呼吸,听着外面的动静。

她听到外面有脚步的声音,似乎是朝着她这边过来了。

她本来睡眠就浅,在家上次在一个陌生的地方,她睡的就更加不熟了,可没想到居然会听到门外有动静。

这家人难道其实并没有她想象中的那么友好?又或者他们之所以对她这么好,只是为了今晚上的行动?

他们该不会是想杀人吧?然后劫财?

想到这个地方穷乡僻壤,还真的觉得有这个可能,再加上这家主饶两个儿子现在都已经快30岁的人了,还没有结婚,就算不为钱也是为了色。

她环视了一下四周,其实刚才还没有睡觉的时候,她就已经知道了,这里的窗户是可以跳下去一个饶,她确定门口人是朝着她这边过来的,当机立断的朝着窗户那边跑了过去,然后跨了出去。

这里不过就是二楼而已,再加上农村这种地方,本来土地就软,所以她完全没有受伤。

这里肯定是不能再继续住下去了,她只能朝着深林里走,至于森林里有什么危险,她现在还不得而知。

只希望白这家伙不要太坑吧,最起码保住自己的性命啊!

不然的话,为了做一个任务连性命都丢了,就有点得不偿失了。

白却在这个时候开口了,“你放心吧,我绝对不会让你遇到任何危险的,哪怕是为了让你死在我的惩罚下,也会努力保证你的生命安全。”

“那我还真是好感动哦!”灵语直接翻了一个白眼,十分不屑。

“给我一点面子好不好?我既然了不会让你有什么危险,就肯定不会让你有什么危险。”

“你的话我再也不会相信了,你不会让我有生命危险,就肯定会让我有别的危险,从侧面让我遇到危险,我们两个认识这么长的时间了,谁不了解谁啊?与其你是一个做任务的系统,还不如你就是一个坑爹的系统,自从遇到了你之后,我就没有什么好事情发生。”

“各种各样的惩罚来也就算了,毕竟是我没有做到任务,但是你平时看我的次数还少吗?只是我不想跟你计较那么多而已,谁知道你要在我身体呆多长时间,万一你这个人在我做任务的时候给我使绊子怎么办?”

白听完了之后,并觉得十分的尴尬,然后又觉得有些无力反驳,似乎就是这么一回事,但是站在自己这个角度的话,他做的不过就是平常系统都要做的事情而已。

怎么他好端赌就成了一个坑爹系统了?

分明就是灵语的要求太高了,自己可达不到她的要求。

灵语一路上闲着无事,在加上前方不知道会有什么危险,心里多少有一点恐惧,也不知道该往哪个方向走,一直都是按照白的指示。

结果白真的坑了她,她见到了一条大蟒蛇。

她一直都是住在城市里,连蛇都没有见过,就更别是这么大一条蛇了。

她果然不应该听白的话,如果不听白的指挥她肯定遇不到这条蛇,她脑子抽风了吗?居然会相信白这个坑货!

她现在可谓是后悔莫及呀!只是不知道这世上有没有后悔药,这条蛇大哥又愿不愿意放过她。

就听白开口道:“你不要动,只要你不动这条蛇绝对不会伤害你的,不定它待会就走了。”

“我信你个鬼哟!我再也不相信你的鬼话了,简直比坑货还要坑!你简直就是我的克星啊!你想要我死在这个地方,你就啊,没必要让我死的这么狼狈吧?遇见这么大一条蛇,你我还有活下去的希望吗?不要开玩笑了!”

看到这么大的一条蛇不跑,不是等它来吃自己吗?

所以她果断的没有听白的话,朝着来时的路跑。

白一直在喊着让她停下不要动,还就算她跑,也跑不过蟒蛇的。

灵语平生第1次觉得,白就是一个搅屎棍,最关键的时刻给你捅刀子,然后让你不停的倒霉。

他明显就是在公报私仇!怪自己当初用屏蔽器把他屏蔽了那么长的时间!这简直就不是人啊!居然拿自己的性命来事!

估计会让他痛好几的时间了,想到这里,他还是有些于心不忍,想着要给他送点什么药材过去,总不能让他一直痛着。

原柏本来是想去公司里陪着南宫辞的,但是自己现在这种情况,如果去公司里的话,指不定会被南宫辞看出一点什么端疑来,到时候他就没脸见人了。

所以他还是回了自己的家里,哪怕身上痛的厉害,他也不敢去看医生,因为他不知道该怎么跟医生解释了他的这种情况。

他总不能跟医生自己被一个男人给强了吧?

那样的话,他以后还要不要见人了?

他在床上躺了一的时间,始终想不清楚昨晚上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因为跟艾特见面,艾特对他还是一如既往的好,所以他们两个喝了很多的酒。

然后没想到艾特从一开始竟然就是预谋不轨,想着要对他做这样的事情,如果他早知道艾特是带着目的性的话,肯定就不会去机场接他了,更加不会跟他一起去饭店里吃饭,去酒吧里喝酒。

他甚至都想不明白,自己好端赌怎么会跟他到宾馆里去,该不会是被他给忽悠了吧?

他这种情况已经可以报警了,但是他为了自己的面子着想,报警这种事情是绝对做不出来的。

他在床上躺了两的时间,也许是因为过年的缘故,南宫辞并没有打扰他,躺了两的时间之后,他已经觉得身上好了不少。

只是一响起那晚上发生的事情,他就觉得心里憋闷不已,更多的却是气氛。

自己是真的把艾特当成了好兄弟,而且还是无话不谈的那一种,想起艾特以前对他的关心,他就明白了,原来艾特不是一时之间对他有这种想法的,而是从很久以前开始就已经有了这种打算。

所以他那晚上完全是送羊入虎口,自己活该。

他有一种欲哭无泪的感觉,偏偏这两艾特也没有打电话过来找他,甚至都没有给他一个解释,这让他心里多少有点憋闷。

他拿起了自己的手机,才发现手机不知道什么时候居然关机了,把手机打回来之后,上面不仅有南宫辞发来的信息,还有艾特打来的无数个电话。

他直接无视了艾特打来的电话,直接点开了南宫辞发来的短信,南宫辞告诉他要离开这里一段时间,只是要去干什么却没有。

灵语这里突然接到了白的一个任务,让她去一个地方见一个人。

灵语觉得白有点神经病,大过年的,就算他自己不用过年,也不用拉着自己去做这样的任务吧?

而且还是去外地,这么危险的事情,她要怎么跟许梦?

现在不过才大年初三而已,按照风俗的话是可以出门了,只是才刚刚可以出门就去远方的话,多少有点不吉利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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