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忍着!”

“你!上官婉!”

上官婉犹豫了下,松开她的手腕说道,“这个木盒子有古怪,最好还是不要碰!”

“不过一个木盒子而已,能有什么古怪?你该不会是紧张了吧?有必要这么提心吊胆的么!”古昔希毫不在乎,手放在木盒子的边缘,突然尖叫一声。

“啊!”

“这,这,这是什么!”

只见古昔希的手腕处扎着一根长长的针,是木质的!

上官婉伸手拔出上面的木针。

古昔希吹了吹手腕,扎的时候并没有什么感觉,倒是拔出来之后,隐隐约约有着疼痛。

“手腕,怎么样了?”上官婉问道。

古昔希抬头看一眼,别扭的扭开头。

“无事,死不了!”

“依旧活蹦乱跳的,看来是没什么事!”上官婉毫不留情地说道,没再看身后的人,转身走到窗边。

“这个木针到底是什么东西,怎么方才掌柜的手触碰到木盒子的时候都没有出现这种情况,怎么就我一个人受罪啊!”古昔希揉着手腕,闷闷不乐地坐在一旁。

“掌柜怕是在提醒我们什么!”尉迟枫抿了抿唇缓缓开口道。

几人的目光聚集在他的身上,“掌柜会提醒我们什么?”

“不要多嘴!”

尉迟枫板着一张脸说出的这句话,顿时噎住了屋中所有人。

上官婉更是不在意,毕竟她是典型的左耳进右耳出的人。

上官婉站在窗口凝望,城中的雾气依旧没有消散。这两日城门也没开过,不知什么时候再打开。

时间一点点过去,很快便到了夜晚。

“哎。城里的人越来越多了,也不知祭祀节什么时候开始啊!”掌柜坐在柜台一边整理着账本,唉声叹气道。

“还有两天,爹爹!”

掌柜听闻声音微微一愣,瞬间抬头看着眼前人,结结巴巴地道:“你,你,怎么出来了?”

“爹爹,我为什么不能出来啊?为什么你们都不承认我是你们的女儿呢?”少女眼眶微红,哽咽着。

掌柜看了她许久,想说的话终是叹了一口气。

“你难道不知道你的姐姐是怎么死的吗?”

少女点点头,“我,我知道”

“我不承认你还不是因为祭祀节!还有两日就到了祭祀节,你难道想让大祭司选中做祭品上祭神明吗?”掌柜说完颤巍巍的拿着算盘,低声下气道。

若是仔细看,就能看清他的眼眶中蒙上了一层雾气。

上官婉突然从屋子走出,正好站在二楼的围栏处静静地站在原地,望着下面大堂。

这一看就看到了掌柜那边的情况,也听到了掌柜的那些话。

那个少女是掌柜的女儿?

既然是女儿为何不让她出门?上官婉心中不由得狐疑。

但是很快她就解开了心中的疑惑。

“你的姐姐,你难道不知道你姐姐是你怎么死的吗?难道你想成为第二个她吗?”掌柜忽然狰狞的跳起来,下的少女瑟缩了下脖子。

“我当然知道姐姐是怎么死的,只是,姐姐的死未免也太冤了!”少女憋了憋嘴,缓缓开口说道。

“冤?在你的眼里就是冤,在我的眼里难道就不是了?爹爹……爹爹如今只有你了,只有你了蝶儿,若是没有你,爹爹可怎么活啊!”掌柜满脸的褶皱,老泪纵横。

“爹爹,蝶儿这不是还没有事嘛!你就不要担心了!”

“好了,好了,且不说这些,上面还有客官在呢!”

“那么,爹爹,今年若是蝶儿躲了过去,过几日我们就离开这里好不好?这里,实在,实在是”蝶儿双手紧紧攥成拳头,微微垂眸说道。

掌柜想了想长长叹了一口气,点点头,“爹爹答应你,只要今年的这次祭祀节过去了,我们就离开梁城!”

听到这里,上官婉眸子暗了暗,心底有些复杂,转身便走回了屋子。

进去后脑海中还想着刚刚掌柜跟女儿的对话,不禁有些不知所措,忍不住皱紧眉头。

“你又遇到了何事?”尉迟枫推门而入,一进门就看见上官婉皱成包子的脸。

上官婉想了想,终还是摇了摇头没有回答。

尉迟枫见状轻笑一声,淡淡的开口问道:“你是不是又听见了什么事情?”

上官婉身子一颤,没想到他会猜到。

“不如说出来?”尉迟枫歪了歪头,目光打量着上官婉。

上官婉丝毫没有畏惧,直视着他的目光,随后挥手用斗气把门给关上。

正在外面打算进来的忍霜,刚抬脚就见门倏然一关,她被隔绝在门外。

忍霜抿了抿唇,狠狠地瞪了一眼便转身进了隔壁的屋子。

“哟,这不是忍霜姑娘嘛,怎么来了我这个屋子了?”上官青青见到忍霜的那一刻,眼底一闪而过光亮。

“听说,你的手里还有一些宝贝?”上官青青搬着凳子来到她的身旁坐下。

“宝贝?你说的是什么宝贝?”

“哦?难道你不知道?”上官青青若有所思的眼神在她的身上停留。

可忍霜还真就不知道是为了什么,她竟然会有这个眼神儿看着她。

“你手中难道没有什么金银珠宝?”

忍霜一听捂着胸口,顿时后退几步到门口。

“你,你,你问这个做什么!”

“本姑娘最近手里有些紧张,不如”

“上官青青,你难道在抢钱吗?”忍霜气的差点一口气憋过去,双手依旧捂着胸口。

可这一举动在上官青青的眼底就当做成了,忍霜之前拿走的金银珠宝都在她的胸口处。

“还真是宝贝着你那些东西啊!”上官青青嘲讽勾唇一笑,“忍霜姑娘,你有没有听过这么一句话?”

“什么话?我不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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