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善举着酒杯向顾迟山敬酒:“顾总,生辰快乐,祝顾总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

顾迟山微抿了一口酒,并未与秦善碰杯,他嘴角微动了一下:“嗯。”他眼睛在宴会上扫了一圈,还没找到自己那宝贝儿子。

他抬起眼皮打量了一下秦善,最近这人总是出现在自己面前,他眼神微暗,心里如明镜似的,不过是想和自己合作而已。

听说公司刚刚上市,他眼底闪过一丝不以为然,没学会走就想跑了,根基没扎好就想上市,小心站的高摔的狠。

“顾总,我有点事想和您……”

秦善话还没说完,顾迟山就淡淡的和他说了句,“失陪一下。”就直接走了。

秦善举着酒杯在原地一脸尴尬,这时秦棉拖着自己从国外高定的小礼服走到他身旁挽住胳膊撒娇:“爸爸,我说的那件事你一定要答应,你舍得你的小公主被人欺负吗?你看我脸。”

唐棉指着自己的脸眼神委屈,她刚刚故意多涂了一些腮红,让自己脸蛋看着比平常红一些,“都肿了,差点毁容,她家里有点钱,经常在学校欺负我。”

秦善本来为投资的事弄得焦头烂额,他这次上市明着是规模变大,暗里却为资金不足犯愁。

可他秦善的女儿可不能受欺负,他眼神一变看着秦棉的脸,确实比平常红了不少,竟敢动他的女儿,他拍拍秦棉后背安慰道:“放心,爸爸替你出气,她叫什么名字。”

秦棉一听嘴角忍不住翘起来立刻回答:“宛棠,她叫宛棠,她爸爸叫宛云生,听说是开酒店的。”

“宛棠?宛云生?”秦善嘴里重复了一遍,宛云生这名字有点耳熟,但一个开酒店的敢欺负他女儿,也真是自不量力。

“放心,爸爸一定帮你出气。”秦善安抚着女儿,心里却想着投资的事。

“爸爸,你要把她家弄破产,然后让她全家跪着求我。”秦棉已经在幻想那个画面,心里只觉得解气。

“喏,那就是那个校花,怎么样长的漂亮吧?”陈希指着秦棉的方向语气有点轻浮。

顾鸣一双微上挑的凤眼漫不经心的看着秦棉,嘴角勾起邪气的笑:“勉强能看出人形吧。”

陈希表情有些一言难尽,他摸摸鼻子有些摸不着顾鸣的少爷脾气,他看着秦棉妆容精致的脸,长得还不错吧。

“我说实话,比你的小哭包差远了,小哭包虽然挺呆的,但是模样没得说,奇怪了,为什么她不是校花?”陈希也是在没话找话。

他从小当顾鸣的跟班,当的心服口服。

顾鸣冷哼一声眼眸瞪向陈希:“什么东西也敢和她比?小哭包是你叫的?”

陈希被这大少爷整服了,今天是吃了什么枪药了,居然维护起死对头来了。

“哥,亲哥,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和小哭……宛棠关系不一般呢,她知道你这么维护她吗?”陈希其实只是开玩笑。

哪知他说完后脑勺就挨了一巴掌,顾鸣俊眸一暗冷笑:“除了我,谁都不能欺负她。”

陈希听完一愣,心想,他这么觉得这话有点不对劲儿呢。

“王富贵呢?”顾鸣目光冰冷的注视着秦棉。

“刚刚还在呢,我已经派人找他了。”陈希看着这少爷脸色暗叫一声糟糕。

顾鸣嘴角微动笑的邪气:“我说了,除了我,谁都不能欺负她。”

陈希看他样子不像开玩笑,也只是在心里为王富贵祈福,希望他千万不要轻举妄动。

宛棠穿着一套湖蓝色小礼服挽着舅舅顾衡的手臂来参加顾迟山的生日宴会。

两人来到宴会大门外,顾衡看着宛棠露出的肩膀眉头微蹙:“棠棠,会不会太暴露了这衣服。”

说完他就打算脱下自己的西装准备给宛棠套上。

“舅舅,我不冷。”宛棠按住顾衡正在脱西装的手有些哭笑不得,哪有穿礼服外面套西装的。

顾衡看着她巴掌大的小脸,眉头拢起有些不放心的说,“你身体虚弱,万一感冒了呢,感冒之后得心肌炎怎么办?你忘了你得心肌炎把命给……”

“舅舅,我得过心肌炎吗?”顾衡的话让宛棠心里一跳,她上辈子在监狱里是因为心肌炎引发的心脏衰竭死的,但这个舅舅怎么会知道?

顾衡幽深的黑眸微动,眼底闪过难读的思绪,他摸摸宛棠的小脑袋:“我前几天看某音上说有个小孩子因为感冒得心肌炎了,小孩子抵抗力都弱,你不也是小孩子吗……”

宛棠指着自己鼻子瞪着圆圆的大眼:“我,小孩子?舅舅,我都多大了,还小孩子。”

“舅舅眼里,棠棠就五岁,永远小宝宝。”

“好叭,舅舅最好了,也不知道将来哪位姑娘这么有福气,能当我舅妈,唉到时候,舅舅恐怕就顾不着疼我这外甥女了。”

宛棠嘴巴撇了撇,样子似乎有些吃醋,但心里她多么期望舅舅有个好归宿,上辈子舅舅为了自己受了太多苦。

顾衡嘴角微动,他沉默了几秒钟拉起宛棠的手:“先进去吧,咱们已经来晚了。”

宛棠点点头,亲昵的挽着他的手臂走进顾家大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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