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夜风一阵阵吹过来,禾又这才闻到秦照身上浓重的酒气,她皱了眉,连忙扶着身上的秦照进屋。
秦照酒意深重困得睁不开眼,然而手依旧紧紧揽着禾又的腰,生怕她跑了似的。
这屋子的设施简陋,连个能坐的地方都没有,禾又艰难的拖着身上的这个醉酒的大男人,好不容易才把他放到床上。
但是秦照揽着禾又的手不放松,禾又被迫跟他一起趴到了床上。
他半眯着眼,又把禾又往自己这边移了移。
禾又戳戳他红润的脸颊,语意不善。
“你该不是自己开车过来的吧?”
秦照低头蹭蹭她的掌心,握住她的手腕亲了亲,声音含糊。
“让贺云开车来的。”
站在冷风中瑟瑟发抖的贺云猛地打了个喷嚏,连忙钻进车里。
看样子秦照是不会出来了,这个鬼地方连个酒店都没有,贺云只能在车里将就着。
他苦着脸跟自己老婆汇报情况,不出意外的挨了一顿臭骂。
禾又抽回自己被亲的痒痒的手腕,这个男人告白完简直就跟打开了一个神奇的开关一样,变得无比的粘人,禾又怀疑这是不是酒精的作用。
禾又趴在他怀里嗅了嗅,捏着鼻子扇风,嫌弃的推开他。
“你这是喝了多少酒。”
她去拿了个毛巾沾水,又跑回来给他擦脸。
床头柜上的蜡烛闪着微弱的光,青年的眉眼依旧精致好看的不像话。
夜晚的温度还有些低,禾又给他解了扣子,把他罩进被子里。
好不容易把一切都准备好,禾又自己累得够呛。
她把毛巾放好回来时看见秦照正皱着眉头往被窝里缩,被子凸起一块。
禾又把他挖出来,果不其然,看见秦照紧紧皱着眉,原本红润的脸颊现在苍白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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