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容华巴巴的看了半个时辰,眼睛都看酸了。
姬桁一听倒是笑了,道:“昨天你瞧见落梅山的景象想必不是巧合,应该与南宫家禁地有关。”
姬桁麾下养了一批不少精锐的探子,并不是如谢容华所认为的那般局限于朝中,就连江湖各大门派都有他的眼线。今天听白清漪说了落梅山的变故,姬桁便派人去查探了一番,只是水月宫禁地十分神秘,和玉蝉山庄一样。
除了宫主以及几位有资历的长老之外,谁也不知道禁地中究竟发生了什么。但姬桁猜测,昨天晚上谢容华突然看见的异象应该是和水月宫的变故有关。
这些年水月宫究竟一直守着什么秘密嗯?
谢容华听说姬桁派人没打探出什么消息,不由叹了口气,道:“你说这江湖上门派无论大小,非得弄个禁地干嘛呢。”
本只是随口说一句,姬桁闻言倒是认真的说道:“兴许藏着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谢容华瞧着安王殿下一本正经的神情倒是笑了,二人说话间,底下心腹来回话说苍墨渊缱月过来了。
二人微微有些惊讶,但还是让人将缱月请了来。
见真的是缱月,谢容华眼中闪过了一丝喜色,毕竟知道了缱月的身世之后,谢容华一直担心缱月的安危,如今见他无恙,高兴之余问道:“师兄,你怎么来了?”
“是师傅过来让我找你们的。”缱月很是无奈的说道,“本来我们准备到燕京的,结果他将我支开来落梅镇,说等你们。”
听到这里,谢容华和姬桁相互对视了一眼,缱月闻言不解道:“有什么问题吗?”
谢容华咬牙:“我们在燕京见到师父了,他说一路追着你来的!”
缱月不解。
此时谢容华和姬桁两个人已经意识到了不对,似乎苍墨老人二人他们早就预料到了落梅山的变故,让他们来这里到底做什么呢?
既然缱月都过来了,姬桁便让人将别苑偏房给收拾了出来,让缱月和苍墨渊的弟子住。
三人说了会儿落梅镇的消息,缱月虽然待的时间久,但消息知道的并不多,只知道这些江湖人聚集在落梅镇是为了落梅山的宝物,这些时日水月宫的弟子也是在全部戒严的状态。
见天色不早了,谢容华便回房休息了,没想到还没一会儿便听到了敲门声,打开门一看是姬桁。
“这里房间足够,你来做什么?”谢容华扒着门,警惕的看着他问道。
之前在客栈中她是因为天气冷又害怕,所以才同意和姬桁住一间房的,但现在在姬桁的地盘,这里又暖和,就没理由引狼入室了。
姬桁看着小姑娘警惕的神色倒是笑了,无奈的说道:“我画了一幅叶徽之的画像,让你确定一下在江左见到的男人是不是他。”
谢容华正才看见姬桁手中拿着一幅画卷。
他的画技好,画卷上叶徽之的模样不说是十分相似也有八分了,那个男子清俊而又阴郁,与谢容华记忆中的那个人身影重叠。
“就是他。”谢容华肯定的点了点头,道:“不过我见到的叶徽之更年轻一些,气质……也没这么阴郁。”
这么些年,究竟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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