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清晨,府衙门口的喊冤鼓响彻整个府城,张家高层听到鼓声,再想到昨天的会议,心中一跳。

“来了!”

宋辞一身官服严肃的坐在大堂,两班衙役分作两旁,笔吏使在一旁研磨准备记录。

“何人击鼓?带上堂来!”

张虎将击鼓的老汉带上王法大堂,然后站立一旁不语,好似一尊铁汉。

“堂下何人?报上名来。”

“草民孙老三见过大老爷。”

“你击鼓可有冤情?”

“有,小老儿冤枉啊!”

孙老三泣不成声,好似有天大的冤情。

“啪”

宋辞一拍惊堂木,然后大声道:“不得喧哗,你可有状纸?”

“哦,有,有。”

“呈上来!”

宋辞接过状纸,然后勃然大怒。

“岂有此理,简直无法无天,来人!”

“属下在!”

张虎出列,郑重行礼。

“命你带人将张荣、张会两兄弟拿来问话,还有其管家、护卫等人一并拿来。”

“遵命!”

片刻,张荣、张会两兄弟和一众狗腿子就被张虎押到大堂,张荣、张会两兄弟还在叫嚷着他是张家人,谁敢抓他。

“放开我,我是张家人,你们活的不耐烦了!”

“连我们也敢抓,我看你不想在北明府混了!”

张虎二话不说,一脚一个,将他们踹到跪在地上。

“堂下何人,报上名来!”

“张荣”

“张会”

张荣张会两兄弟倔强的爬起来,他们是张家人,自有骄傲。

平视宋辞道:“不知府主大人叫我们来所为何事?”

宋辞大怒:“大胆,你们二人即非官身,又无功名在身。此时乃是王法大堂审案,胆敢见官不拜,来人。”

“属下在!”

“将他们二人拉下去各大二十大板!”

“是!”

“啊?”

张荣、张会慌了,急忙道:“大人,冤枉啊,我们只是不懂规矩。”

张虎不管他们怎么叫嚷,直接挥手推下去。

“啪啪”

“啊啊,冤枉啊。”

“大人,我们知错了!”

打了二十大板,两兄弟只能趴在地上不停哀嚎。

宋辞拿起状纸朗声道:“孙老三,你状告张荣、张会两兄弟伙同其管家护卫强抢你家田地,并且乱棍打死你的老伴,掳走了你的女儿,可有此事!”

孙老三哭成了泪人,哽咽道:“大人,为草民做主啊,就是他们做的,这个管家那天带着这两个畜生来到我家。这两个畜生指使手下打死我家老婆子,强按草民签了田地买卖契约,临了还抢走了我那小女儿,她才十二岁啊!”

宋辞怒火冲天,一拍惊堂木。

“啪”

“孙老三,你看清楚,那贼人可是这些人?”

“呜呜呜,大老爷,就是他们,这些畜生化成灰我都认识,大老爷为草民做主啊。”

“啪!”

宋辞怒视张荣、张会等人,大声道:“张荣、张会,你们还有什么话说?”

“大人,冤枉啊!”

“都是这个老头陷害我们,契约书是他自愿签的,他那老婆子是病死的,他女儿自己丢的。他这是赖上我们要挟讹诈!”

“对对对,就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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