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错了爸。”

乔云木深知狡辩是没有前途的,甚至还会像之前那样被打的遍体鳞伤。

乔宝庆作为一个掌管一方土地的大员,在电视机和媒体前面一直都是一个翩翩君子的形象,可是很少有人知道他教育孩子的方法就是一个字。

打!

华夏有句俗语叫打是亲骂是爱,只可惜他们根本不清楚这个打的程度是什么。

办错事要打,写错字要打,说错一句话要打,有事要打,没事也要打一顿。

就算自己在官场上受了罪也要回家暴打一顿孩子出出气,有多少次乔云木被打的晕过去也根本不管,就好像乔云木根本不是他亲身的一般。

从小到大,想来乔云木已经不知道受了多少的毒打,这才导致他身体上和心理上的偏激。

当然乔云木也有这种怀疑,冒着极大的风险去做了亲子鉴定,结果他们还真是货真价实的父子关系。

乔宝庆的老婆也是因为这个才离婚的,但是离婚不就乔宝庆的户口本上就奇异的写了两个字。

丧偶!

没有人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但身为儿子的乔云木好像想到了一点,但是他不能相信。

“自己去祠堂领十鞭子,你要是下次再拿我的话当成耳旁风,那就……”

乔宝庆的话没有说完,但是眼神中渗出了阵阵寒意已经将乔云木吓得不轻。

在这一刻,两人之间好像已经不是亲身父子的关系,相反更像是一个上下级的关系。

“好的,我知道了爸。”

看着自己父亲的眼神,乔云木知道自己不可能逃脱,转身便来到了另一处房子,这是乔家的祠堂,这里面供的是乔家的列祖列宗。

“木少爷,您来了。”

看守祠堂的是一个七十岁的老头,别看年纪已经不小,但是身体还是很健康的,能跑能跳,一顿饭也能吃不少,看见乔云木走过来叹了一口气的到了个招呼。

“乔叔,我来了,这次是十鞭子。”

乔云木面无表情,既不慌张也不害怕,好像就是个木头人一样进了祠堂的大门。

这处房子是刚刚修缮的,里面还有淡淡的木头味道,里面的空间不算大,牌位也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多,加起来也就十几个,乔云木一进门就将目光看向角落中的一个。

牌位好像有些土在上面,乔云木不假思索的走了过去,抱着牌位仔细的擦拭,一点有灰尘的地方都没有放过。

身后的那个老头拿着鞭子也没有阻拦,只是不断的在叹气。

终于牌位擦拭好了,一尘不染,甚至都能照出人影来,乔云木小心翼翼的将其放好,然后从袖口拿出不知道怎么保存的三炷香点着插了上去。

这是他母亲的灵位,由于是女眷不能在正面,只能在旁边的角落里放一个,就是这也是乔云木不知道磕了多少头才换回来的。

“来吧乔叔!”

乔云木跪在众多祖宗牌位面前脱下了外套,露出赤裸的上身。

乔云木在外面花天酒地,但是不管什么时候他永远都会保持着一件衣服,就算寻欢作乐也不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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