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也完全如他所料，目前的他完全不足以驾驭那件神性物，因此只能被其中残留疯狂给带着走。
他能够记得自己做过什么，记得曾经不过是轻轻一指，一方空间的规则便被愚弄，一座巨大的城市便被拔地而起，数以百万人的生命也由此受到了威胁。
但是他并不清楚这就是如何做到的，两者交相叠加，让此刻的他陷入了一种以非我所能行不可行之事的困顿之中，这也是其狂乱意识的来源之一。
好在此刻的愚昧之嘲似乎已经被系统回收了，因此名为的神性异质已经停止了增长。
想到这里，陆泽不禁有些疑惑。
在最开始的时候，他记得愚昧之嘲的扮演法便是是自己陷入理性的深渊，接受疯狂。
可现在多出来的这条神性异质又恰好是疯狂......难道两个疯狂的含义不同？
对了，至于为什么会疯狂......我记得在带上愚昧之嘲后我曾在不可名状之物的引导下曾经说了这么一句话：“我于疯狂之中窥得世界的真相，却被冠以愚者之名。”
难道这个矛盾的根源就在这个所谓的“世界真相”上？
那么究其根本，世界的真相究竟是什么？
深入的思考让陆泽脑海里狂乱的意识更加疯狂，就好像是触碰到了什么限制一般，始终无法继续得出有用的结论。
不过相比起死神带来的异质嗜杀，这个疯狂则似乎要好控制得多。
当然，这都是在陆泽没有注意到他眼中世界已经发生改变之前所想的。
在他闭上眼重新睁开后，惊恐逐渐在他脸上蔓延开来。
倘若之前的世界一切正常，那么此时他眼中的世界则可以说是混乱不堪。
他能够看见密密麻麻没有源头也没有去向的树枝类存在蔓延在每一处空间。
他能够看见具象的时间在眼前被扭曲成怪异的形状。
他能够看见无数难以描其形，难以述其貌的存在于他眼前涌动。这些存在就好像是某种和正常世界的认知完全不同的生命体，透露着未知与恐怖的气息。
要知道人类最初的恐惧，便是对未知的恐惧。
陆泽眼前看到的光怪陆离的世界让终于体会到了什么叫做真正的疯狂。
可当他再次眨眼，眼前的一切又恢复了正常。
这是什么情况？
陆泽点开了系统面板上对于疯狂这一神性异质的说明。
看完系统的提示，虽然陆泽暂时无法理解前面部分的意思，但是他能够清楚一点，那就是这个所谓的神之理性能够帮助自己降低疯狂。
并且自己有了能够探寻它的雷达，简直就是事半功倍。
深吸了一口气，陆泽暂时不去管重新出现在眼前的各种未知存在，查看起了他击杀那名鸟嘴怪人后回收的死神权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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