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话是不是太重了?
见张大胆低垂着脑袋,整个人像打了霜的茄子,无精打采,刘乾暗忖。
可几分钟后,张大胆就像没事人一般,没心没肺的和刘乾有说有笑。
除了买了一大堆开坛做法用的东西,吃饭休息,徐真人师徒俩人一整天没干其他事,只是养精蓄锐,因为晚还有一场硬仗要打。
时间过的飞快,一转眼天就快黑了。
“大胆,去把为师的法坛推出来,别忘了把那两只公鸡绑在面。”
“师侄,出发了。”
徐真人穿道袍,背后斜背桃木剑,看了下时间,该出发了,长生客栈离义庄大概半个小时的路程。
“嗯,师傅。”
张大胆应道,从大厅角落推出一个木轮车,面固定着一块大木板,法坛就安放在木板,一块绣有龙凤图案的红布盖在法坛面。
千万别小看这法坛,看去简陋,却内藏玄机,凝聚了徐真人智慧的结晶,科技含量一点不低,堪比黑科技。
修道之人开坛斗法非比等闲,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惨烈无比,谁又敢拿小命开玩笑呢!!
“师叔,有心思?”
路,刘乾见平日嘻嘻哈哈的徐真人,今天像变了一个人,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好奇道。
“哎!师兄弟一场,没想到...”
好半响,徐真人叹息道。
他和钱真人同门学艺十余载,艺成下山后,又碰巧在相邻的小镇居住,一直保持着联系,本来关系不错。
结果发现钱真人用茅山术敛财,徐真人曾经劝过师兄,可他不但当耳边风,反而训斥自己冥顽不灵。
直到这次图财害命,加害张大胆,徐真人这才忍无可忍,去酒泉镇请九叔出马...
“师叔,我明白你此时的心情,但战场无父子,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要不我替你场?”
不是刘乾圣母,他这次是代替师傅出马,若是徐真人有个三长两短,他对九叔无法交待。
况且,这些日子相处下来,俩人都觉得和对方投缘,刘乾自然不想他出事。
“师傅,你不是常教导我,茅山派的宗旨是斩妖除魔,匡扶正义吗?我虽书读的少,可也知道,若是让那钱真人继续做坏事,那不是将有更多人遭殃?!”
张大胆一面推车,一面扭头看了徐真人一眼,义正言辞道。
“哼!臭小子,没大没小,教训起师傅来了.”
徐真人笑骂道,心里却挺高兴的,这小子终于开始懂事了,也没枉费自己一番苦心。
“你这么能干,要不等下惩奸除恶的重任就交给你了?我和你师弟精神支持你。”
被刘乾和张大胆一打岔,徐真人心情逐渐恢复过来,暴露了爱开玩笑的本色,为老不尊,作弄起徒弟来。
刘乾闻言,顿时咧嘴一笑,冲着徐真人眨了眨眼睛。
“师叔,我举双手双脚赞成,我也很期待师兄的表演。”刘乾眼珠转动,幸灾乐祸的笑道。
“师傅,师弟,你们要不要这么残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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