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尘的这番行径惹得众人瞠目结舌,虽说他平日里锋芒毕露了些。

嚣张跋扈了一些,可到底还是得体的,但今日怎么就跟那民间的泼妇一样呢?

这不依不饶的架势,饶是是沉稳冷静如燕王也黑了脸。

花雾低着头,嘴角猛烈的抽搐,实在是忍不住不笑,还从来没有见过他这个样子。

姜语嫣不满的看了眼花雾,不悦的低声道,“殿下,这是为了保命,你有那么好笑吗?

花雾敛起笑容,斜了她一眼,“对呀,很好笑啊,姜小姐不觉得吗?”

姜语嫣轻哼一声,别过脸去,在同她说话。

皇帝头疼的揉了揉眉心。重生到。那越王你想怎么着?

容尘等的就是皇帝这句话,重重的在地上磕了一个头,一字一句的说道。“按我大楚国律例,杀人者偿命。

就是不知道这恶意诬陷他人,欲至他人于死地者,又该当何罪?”

这句话的矛头直指燕王。冤枉也站不住了。立身到荣成,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这是怪我故意诬陷你了。

难道夜王叔不是存心的吗?

燕王纵然心里心虚,可是面上却依然是一副理直气壮的正派样子。

一把在大殿上跪下道,“启禀陛下,儿臣之所以会这么做,无非是为了我大楚国的长治久安。

在得知镇南侯有谋反之心之后,便暗地里派人去查探,结果截获了这一封书信,

但却并非只是故意针对毓望容尘,今日哪怕是其他的王爷,皇子,

儿臣一样的会将书信拿出来,甚至哪怕这封信上的名字写的是自己,儿臣同样不会藏着掖着,还望父皇明鉴。”

“哼,燕王叔说的信誓旦旦的口口声声斥责这个谋反,那个谋反。

可这所有的新消息全是从你的燕王府里传出来的,真相到底如何,旁人也不知道。

不都是你燕王说了算吗,我倒不知道,如今这帝都是皇爷爷做主,还是你燕王做主?”

容尘字字诛心燕王略有些气急败坏,皇帝神奇凝重,许久没有说话。

这时右相站了出来,“启禀陛下臣以为,或许毓王的确是无辜的。

但是如今镇南侯在南疆操兵买马,已是板上钉钉的事,这点是不容置疑。

微臣提议,陛下应当先将镇南侯世子白无衣看守起来,有待调查。”

右相之所以是右相,就是因为这么多年来他总能够猜中皇帝的意向。

皇帝听了点了点头,道,“朕觉得右相说的有理,但这镇南候是否真的谋反一事尚未有定论。

就将白世子暂时禁足于帝都的镇南侯府吧。没有朕的允许不允许踏出镇南侯府半步,令御林军重兵看守。”

“陛下英明。”

就这样,白无衣在宴会上被带了下去,可是容尘和燕王之间的矛盾却还没有得到解决,这让皇帝感到一阵头疼。

“今日这事都是一场误会,燕王也是关心则乱,但像这样没有证据的事,燕王你就敢随随便便的呈到朕的面前来,你说你想让朕觉得你到底是无心的呢,还是有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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