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未跌跌撞撞下了舞台,走到角落里站着。

谷学博走过来推搡他,“唱的有模有样啊。”

江未魂不守舍的点头,正想说话,兜里的手机震了下,江未赶紧拿出来看。

果然是隋孟书发来的消息。

隋:来西侧门卫生间。

江未差点一口气没提上来。

未来的未:厕所没纸,要我送啊?

隋孟书的那边立即显示正在输入中。

江未强忍着问他到底想干什么的冲动,看着隋孟书那个输入中输入了半分钟,结果堪堪发来了一个字:来

江未心想他刚刚肯定是在写骂自己的话,要不然写一半还给删了重写?

他看了一眼导演,侧身对谷学博说:“我去个卫生间,导演叫我你给我发微信。”

谷学博摆摆手,“知道了。”

江未出了录播室,就找到西侧门,找了好久才找到那个卫生间。

江未走到卫生间门口,只有墙角处一块逃生提示绿色招牌亮着,其他都黑扑扑的瞧不真切。

隋老板该不会因为自己玷污了这首歌而杀人灭口吧?

自己唱的确实不大好,但也用不着这样。

江未犹豫着到底是要进去,还是赶紧逃为好,过了好半天才战战兢兢的推开卫生间门,却见里面空无一人,不由走进了几步,想看看里面有没有。

结果刚走两步,后面的卫生间大门砰的一声被人关上了。

江未吓得一纵,赶紧掏出手机想报警,结果一转头看见隋孟书靠在门边上,他拉开了领带,头发也有些乱,还抽着烟。

卫生间狭窄,隋孟书还抽的急,烟雾缭绕的很快就朦胧了隋孟书的眉眼。

江未吓得腿软,“老板,有话好好说···”

隋孟书没说话,扔了烟蒂,将领带拉的更开了,随即喊:“江。”

江未哆嗦,期期艾艾的应了声。

隋孟书勾唇,忽然上前抱住江未,反身将他抵在了门后面,鼻尖紧紧贴在他的鼻尖,呼吸拂在江未的肌肤上,惹得他一阵颤栗。

江未被他猛地动作弄得发蒙,还没缓过来,他就感觉到隋孟书满是因为的嘴唇亲在自己的唇角。

隋孟书看起来优雅绅士,可是动起手来就不是温柔的人,做事粗鲁直接,甚至算得上暴力,但是江未十分享受这样被强制主导的滋味。

空气中还弥漫中浓烈的烟味,外面安静的恍若夜半十分,晦暗的光辉下,那些情绪和欲|望升腾的很快很快。

见江未渐渐软了下来,并且主动配合了。

(……)

江未下意识的嗯了声,双手着了魔自己动了起来,可他猛然惊醒,“哎哎哎?隋老板你干什么?”

隋孟书不说话,只是用他的方式来燃烧着江未每一处肌肤。

那媲美最圣洁的殉教者完美的身躯,散发着异样浓重的躁动,经过那寸熔岩舔舐过的地方都从内而外爆发出烈焰,只有光彩、只有美丽。

江未感觉到自己好像被一支箭射中他的肌体,用无上的欢愉从那处燃烧。

(……)

“啊!”江未被碰到的一瞬间,差点了立马疯了,要不是留了一点理智,就丢枪卸甲不知神往何处。

隋孟书微微侧头,低声说:“虽然很开心你出声,但还是小一点。”

江未立马深呼吸,哆哆嗦嗦的开口:“这样不好吧?”

隋孟书嘘了声,缓缓蹲下去。

江未立即捂住自己嘴巴,血液沸腾的燃烧着那个器官都充满了愤怒的颜色,那巨大的几乎要崩裂的器官,开始前所未有的愉悦,江未喘息着,能感觉一种来自内心深处的东西炸裂开来,瞬间占领了身体,伴随着一阵晕眩迸|射出来。

稍稍过了一会,江未感觉自己的裤|子被人穿好。

他缓了一口气,抬头看着隋孟书。

隋孟书这时候已经站直了身体,他的眼神深沉的像是黑夜的大海,看不清情绪,右手的食指轻轻附在嘴唇上,好像有意无意的在擦着什么东西。

江未瞬间红了脸,“隋···隋老板。”

隋孟书嗯了声,从口袋掏出了手帕细心为江未擦去了小腹上的污渍,随即凑到江未耳边说:“抱歉,等不及了。”

江未的呼吸还没缓过来,被他低声的话语又撩的一颗心七上八下。

这老男人好像也不是太狗。

“没、没事。”

隋孟书笑出声来,后退半步,将江未的衣领整理好,随即拉下衬衫,给他掸了掸灰尘。

江未被伺候的格外到位,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办。

他结结巴巴的问:“那、那我给你做?”

隋孟书侧头,帮江未整理起来刚刚弄乱的头发,低声说:“不用了,我已经满足了。”

“什么、什么意思?”

隋孟书忽地捏住他下颌,让他靠近自己的嘴唇,轻轻的亲了下,“我说我吃饱了。”

江未听的差点没站稳,直接摔到地上去了。

外面夜风起,窗外的枫树将晦暗的影子洒落在地上,张牙舞爪的飘摇。

隋孟书又从口袋里拿出钥匙,“钥匙拿好,去我家等我。”

江未顿了下,“你不回去?”

“还有会议。”隋孟书理了理自己的领带,“走不开。”

江未失落的哦了声,“我一个人去你那里干嘛?”

“能干嘛呢?”隋孟书侧头。

江未立即咳嗽起来,“咳咳咳···你几点回去?”

“十二点前应该可以回到家。”

江未握着钥匙,“十二点就十二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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