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原的死,或许与徐花有关。
晏修得出了这个结论,那程默呢?程默在其中到底扮演了什么样的角色?
而魏梓文这边终于联系上了杨老师,在几方夹击下,杨老师肯说实话了。
“赵原确实是自杀的,警察都这么说,可为什么自杀我也不清楚啊,谁知道她为什么自杀呢,说不定是真不想活了呢。说她欺凌学生?这个啊……当年是徐家人要我这么说的,再说了,她不就是和徐家那小闺女闹矛盾吗?这就是事实啊。”杨老师说,“再说了,这事儿冤有头债有主,你们应该去找徐家解决啊,找我也没有办法解决啊,我什么也不知道,我没有办法啊,徐家有权有势,我一个小人物,根本得罪不起他们。……”
到底是老狐狸,不管晏修怎么问,杨老师都一口咬定这是徐家指使的,跟他没有任何关系。
“真是枉为人师。”周炎吐槽。
“人家现在移民了,他国公民,能回答我们一两个的问题都算是客气礼貌了。”魏梓文讥讽。
两人吐槽完,看向晏修:“现在该怎么办?”
晏修靠在椅子上,淡淡地说:“程默,徐花,赵优,你们说我们现在该去找哪一个?”
周炎道:“这三个案子是关联的吗?”
“有可能是,但凶手应该不是同一个人。”晏修很肯定地说。或许这只是一环又一环的蝴蝶效应罢了。
……
市与邻市市的中间,是一处旷野的山脉,后来被人开发,但附近杳无人烟,离市区又远,便开发成了墓地。
山间的寒风比高楼大厦城林里的要来得凶猛凛冽,清晨蒙雾,林间很安静,似乎能听见叶尖上的露珠砸在地上,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一辆车自道上缓缓驶进一扇自动门,自动门旁是身穿黑色肃穆西装的保卫,这个地方,不是清明节和过年,一般情况下这里少有人出没。保卫纳闷,近日这辆车却来得格外勤。想到这,他想起刚刚天还没亮,也上来了一个年纪看起来很小的姑娘。
车放行,消失在了视野里,保卫便不再深想。
车在停车场停下,一个身穿黑色中长羽绒服的女人下车,她手上捧着一束黄菊花,从旁边小道坡走了上去。穿过林林有序的墓碑,她熟练地来到一个墓碑前。
墓碑上的照片是一张穿着校服很青涩的脸,这应该是从学校宣传栏上撕下来做成黑白的照片,女生眉眼弯起,似是天上的弦月,笑得很开朗。
女人稳稳地站着,轻轻垂眸,看到碑前放了一支淡白的菊花,包花的纸微湿,花上有淡淡的露水,应该是刚走不久。
女人没有抬头去四处张望,而且将手中的黄菊花放在白菊的一旁,轻轻张了张嘴角:“出来吧。”
几秒后,从旁边密密麻麻的常青树后面走出来一个女生,女生看起来年纪很小,不过二十的模样,模样十分清秀稚嫩。女人偏头望着她,目光有些幽深,像是穿越了一个过往的岁月,去看另一个人。
“怎么不跟我说要来?”
女生轻轻抬脚走向她,拘谨里带了点儿亲昵:“姐姐,我不知道你要来。”
女人弯起嘴笑了笑:“怎么这么早就来了?不冷吗?”
“今天是最后一次休假,过年我就要回老家了。”女生只穿了一件薄薄的棉服,她哈了一口气,搓了搓手,“山上有些冷,下山就不冷了。”
女人走向她,一边走一边脱了身上的羽绒服。燃文rxs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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