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礼要了老命地慌忙去躲,忙抱住了摄政王抬起来揍他的手,“我是替哥哥赚钱,你还想着打我。”
摄政王已将他乱折腾的双臂拧到身后,膝盖往他□□直卡到底,把这个胡言乱语的国王压倒在床上,耳旁顿时消停了下来。
邹礼倒抽了一口冷气,被桎梏得彻底,动弹不得,胳膊快被压麻,连忙服软道:“我错了我错了,休,别用这个姿势……”
也怪邹礼自己嘴贫,摄政王这种正经严肃的老干部丝毫经不起逗,更不像温道夫一样闷着不敢还嘴,只是心狠手辣地换着法子对付他。
滚上床时。
邹礼气红了眼,没好气地骂了他几句,在他肩上发泄似的咬出几个齿印来,没两下就牙关发酸,哼哼着倒了下去。
摄政王薄薄的眼皮子一撩,漆黑的眼睛里突突跳着火,跟沁了墨的颜色似的。用一根食指横进他喋喋不休的嘴里,更懒得跟这个不着调的国王废话。
邹礼被那口不上不下的气堵得眼睛发酸,生生被他那副轻饶慢赶的姿态磨没了气焰。
只得不轻不重地在他手指上咬了一口,跟猫闹似的,转而好声好气地哄着求饶,又磨了半天才放过他,彻头彻尾地体会到了Alpha变态的体质。
一夜到天明,累断了国王的老腰。
大概是直接用态度回答了邹礼的请求。
等国王睁开眼时都已经到了中午十二点,伊恩在门外念叨了一上午国王不吃早饭。
邹礼饿得前胸贴后背,下床时差点直接跪倒。只可惜这点磨难无法催磨国王的决心,垫了两口饭后,爬也要从皇宫爬出去。
被传讯而来的柏宜斯没再让国王如此狼狈,送他上了马车,替国王疏解着身上的酸疼,一边说道:“冕下,赌场和教堂那边还早着。”
邹礼半眯着眼休息,“先去二手店剪彩。”
柏宜斯的力道不小心按重了一些,惹得国王嘶气,声音都吓得颤了,“轻点……”
柏宜斯收了劲,改捏为揉,低眉顺眼地道:“知道了,冕下。”
马车在皇宫门口停下,例行检查。
邹礼懒得见奥迪斯,没等外面出声询问,开口阻拦了他们打开车门,“我出去一趟,荣誉骑士跟上来吧。”
奥迪斯停住了手,借着马车上尊贵的紫罗兰腾徽,远远就知道是国王的马车,“冕下。”
邹礼笑了一声,听他那欲言又止的意思,“滚去跟着。”
奥迪斯迟疑不决,“您要出去,该有陛下的允许……”
车帘紧接着微微挑起,露出了一只袖腕与两根纤长的手指,柏宜斯低声道:“骑士先生,陛下已经在宫里行政,我想他应该知道这件事,您不应该让冕下出示陛下的手谕。”
奥迪斯看了看他,终于默不作声地退到了一旁。
马车再次启动,朝着皇宫西南角的二手店铺而去。
邹礼抬眼瞧着身旁的柏宜斯,享受着美人的贴心服侍,叹道:“你说话比我好用。”
柏宜斯道:“荣誉骑士只是想着陛下,陛下想着您。”
邹礼闭着眼缓着身上的酸疼,对此嘟囔了一句,又笑道:“不怪我讨厌他?”
柏宜斯知道国王指的是荣誉骑士,摇头说道:“冕下,那些事不代表什么,我能过现在的日子已经很好了。”
邹礼支着头笑道:“他说到底是摄政王的亲信,不比一般的权贵,我不至于强行干涉你们。”
邹礼吐槽道:“但那块钢板是真的蠢。”
柏宜斯笑了笑,摇了摇头,没有再做什么答复。
马车到了二手店门口停下。
这个极为靠近皇宫的店铺临着一条广阔的长街,街路上栽着漂亮的花柳树木。因为此处多是贵族的马车通行,行人较少,地处幽静雅致。
店铺的玻璃窗里已经摆上了人台,说是国王的二手服装,那些礼服仅仅穿了一次,仍旧鲜艳又漂亮。
邹礼带着柏宜斯和几个跟屁虫走进门去,店里仅有六个伙计,都是由伊恩从宫中挑选出来的女仆。
“参见冕下。”没有皇宫之中森严的礼仪桎梏,邹礼也不端着架子,宫人们的举止显得规矩又舒适。
相对于两家商行那些绞尽脑汁的营销手段来说,这家二手服饰店才是真正的贵族名流,任何多余的营销宣传反之都会成为败笔。
众人将一条红绸带在门口拉起,邹礼拿了剪子象征性地剪开,分成两段的绸带顺滑地落到干净的地面上。
邹礼放下剪子,笑道:“恭喜开业,好好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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