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最终还是因为宫女自尽又寻不到指使她的人而草草了事了。
宋折香自觉有愧于杜白栀,便日日去看望她。梁姿知晓后便也日日做些点心同她一倒去轻水小筑。
杜白栀是个刀子嘴豆腐心的,虽嘴上说着要赶着人走,心里却乐的她们来。行宫人少,可杜白栀的轻水小筑却每日里人来人往热闹极了。
便是周煦有三两回来汀兰小筑也没见着人,存了一肚子火气回了承运殿。
而轻水小筑里三个人却聊的欢快。
宋折香在旁边听着杜白栀和梁姿唱戏似的打闹。毕竟她二人早在宫里便不睦,不过这不睦也只不过是女儿家的矫情,算不得真。如今还借由宋折香,使得二人关系改善了许多。
毕竟杜白栀如今每日顶着满是红点的面容窝在屋子里也闷得很,有宋折香和梁姿二人相陪倒也舒坦了许多。
不知怎么的,三人聊到了上回杜白栀与梁姿不和之事。
梁姿心直口快:“那回可叫我冤的,分明陛下来找的是折香姐姐,可阖宫上下都盯着我这来了,明明那晚上我连陛下的影子都没看见,早早就睡了......”
她话还未说完,便察觉空气跟凝固了一般。梁姿默不作声地咽了口唾沫,看了看杜白栀,又看了看宋折香,恨不得抽自己几嘴巴。
梁姿干笑了两声,想缓和一下气氛:“那什么,都是过去了的事了,就别多想了。”
杜白栀盯了宋折香许久,又移过眼神:“看来陛下真是宠你啊。”
她话里有些阴阳怪气的,宋折香虽晓得她事出有因,心里却也有些不舒坦,说了句:“我先走了。”便带着青枝往外边走。
梁姿急忙起身,对着杜白栀说了句:“那臣妾便也先走了,娘娘得按时上药。”便往外面赶。
杜白栀在屋内抿着嘴,把茶盏往桌子上重重一搁,茶水被荡出了些,打湿了她的袖口。
屋外,梁姿面上带了愧色:“今日是臣妾不好,嘴上把不住门,您别生臣妾的气。”
宋折香一出了屋子便被烈阳晒地有些头晕脑胀,见梁姿赶过来也只扯开嘴角笑了笑:“无事。”
她话里的敷衍梁姿又如何不知晓,只是她自觉心里有愧,只跟在她身后不敢多说话,心里不知念了自己多少句。
等到了汀兰小筑门外,宋折香也缓过神来了,反过身牵起梁姿的手:“莫要多想,这事不怪你。你前些确实替我受了罪,杜昭容这般也是情有可原的。”
见梁姿张嘴欲说些什么,宋折香又说道:“先回去吧,乘着今个回来得早,我也去小憩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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