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云氏期待的目光中,安行远接过书信仔细看了起来,看到最后,一张脸简直铁青到狰狞。

云氏兀自不知,扭动身子甩开那些按住自己的下人,而后兴奋的朝安行远爬去,抓住他的衣摆问道:

“老爷,妾身是冤枉的,这些书信妾身从未见过,您一定要相信妾身啊!”

安行远捏紧手中的信纸,咬牙切齿的开口:

“不认识,那为何这落款的名字却是涵儿?你这贱人,恬不知羞!”

云氏尚未回过神来,脸上便挨了极重的一耳光,这一巴掌打的她脑袋嗡嗡的,趴在地上久久没有回过神来。

见到自己的主子被打,云颜和刘妈皆哇的一声哭开,而后跪着冲上前,一左一右抱住安行远的腿哭道:

“老爷,夫人是被冤枉的,这些书信我们当真不曾见过,夫人更不曾给任何人写过信的啊!”

“是啊老爷,夫人是清白的,奴婢可以做主。”

安行远一点也不手软,反手就给两人一巴掌,而后将手中的信纸砸在云氏的脸上,双目通红,怒不可竭道:

“你枉费了老夫这些年对你的信任,你也不配当老夫的平妻,你这就收拾东西滚回你的娘家,老夫再也不想看见你!”

云氏这下回过神了,见安行远要赶自己回云家,忙抓起地上散落的信纸看着,见每一封书信里面都有对自己亲密称呼为涵儿,顿时面色变得惨白无比,连着嘴唇的失了血色。

“老爷,这是假的,妾身根本不知道,求您相信妾身”云氏无力地替自己辩解,可她也知道安行远是不会相信自己。

事关男人的颜面,又有伪造的证据在此,他怎么可能相信自己?

安行远的眼底满是恨意,看着故作震惊呆愣的安锦笙,说道:

“这些证据都在这里,若你不信就亲自来看,至于你娘,老夫今日必休无疑!”

说罢,便叫人端来笔墨纸砚,就在众目睽睽下写起了休书。

云氏见后,神情顿时惊慌无比,不禁忍着后背的伤爬起来跪好,对安行远哭道:

“老爷,你我夫妻二十年,难道您还不相信妾身的为人吗?妾身当真是清白的,这是有人诬陷妾身。”

“滚开,别弄脏了老夫的衣服。”安行远一脚踹开了云氏。

云氏只好转身去求安锦笙,“笙娘,你快告诉你父亲,娘是被冤枉的,娘从未做过任何对不起老爷,对不起安府之事,你快帮娘解释啊。”

安锦笙瞥了眼地上的信纸,又看向奋笔疾书的安行远,轻叹一声,说道:

“娘,证据都在这里摆着,你让父亲如何相信你?你就听父亲的话,好好的回云家吧,别再让女儿和二哥在这里蒙羞了。”

“你说什么?”云氏的双目蓦地瞪大,似是不敢相信这话是从她自小疼爱的女儿嘴里说出来的。

“这儿这么多人在,你叫女儿还怎么说?你不知羞,女儿还要知耻呢。”

“你这。这孽女!”云氏用尽全身的力气甩给安锦笙一巴掌后,便就倒在地上气晕了过去。去听书网7ingsh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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