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黑了后,南京郊区的日机轰炸,也停止了。
牛逼的日军,还是不改的老习惯,夜里睡觉,白天开战。
“小军,不要打牌鸟,去喊窦怀远、曲名扬过来!”
王戈在里间,娘娘的大喊。
“是,小宝哥!”
看到小虎进入里间,早就侧耳倾听的贾军,扔下扑克,站起来,就跑了出去。
“小宝,什么事情?”
关鹏程感觉有事,大喊着问道。
“哥哥,小宝洗脸鸟,一会再说!”
十分钟后,王戈一脸精神的走了出来。
看着全副武装的一群人,王戈就是一声牛牛的喊道:
“出发!”
说完后,就跟着小虎,走出了房门。
李掌柜饭店的院子里,一群人,被捆住了手脚,坐在凉凉的地下,集中在一起。
几名便衣特务,提枪守候在灯光下。
“汪汪。。。”
“拿下!”
几名便衣看着围上来的关鹏程等人,没有阻拦,只是充满了好奇。
随着王戈一声令下,窦怀远和曲名扬就冲了出去,抓起了一个坐在地上的中年人。
“带回大厅,仔细搜身!”
“是,大哥!”
曲名扬答应了一声,就和窦怀远架住捆绑的嫌疑人,朝着大厅走去。
这个家伙,肯定有问题!
跟王戈一起来的人,除了张渔、陈青丝二人,其他的人,心里都是这样的想法。
明亮的饭店大厅里,窦怀远和曲名扬正在仔细的搜身。
日本特务太毒了,一个不小心的疏忽,就会弄死你。
。。。。。。
李掌柜饭店的地下室里。
“啊!。。。。啊!。。。。”
受刑的人,除了单调的惨叫,就不会其它的方势,表达痛苦。
这个受刑的家伙,就是小虎口中,另一名日本特务,但由于受过专业训练,至今什么都没有交待?
许金武焦急万分,没有口供,就无法给处长汇报。
大战在即,没有证据,就不能证明对方是日本特务。
不能证明对方是日本特务,就没有军功。
像这样死不开口的日本特务,今天许金武就已经秘密处决了三名。
“什么?宝少爷在上面的大厅里,抓了一个嫌疑人,正在搜身!”
“是的!队长!”
“你们继续审问,直到弄死狗东西为止!”
“是!队长!”
一脸愁容的许金武,立刻离开了地下室,朝着大厅走去。
“啊!。。。。啊!。。。。。”
什么酷刑?
都可以使用。
就算是日本特务招了,也是死路一条,真正的南京攻防战,就要全面开始了。
十二月一日后,日机就开始了阶段性的轰炸,南京的中华门、水西门附近,已经被日机炸的一塌糊涂了。
“大拇脚趾,没有日本木屐的痕迹!”
曲名扬看着光脚的甘爱民,在心里嘀咕着。
“手上,也没有练枪的老茧。
头上,也没有军帽的印痕。
会不会搞错了?”
曲名扬几乎扒光了甘爱民,就连底裤都看了,是民国的大裤衩。
“大哥,这个家伙的皮带上,有一枚针,可能是毒针?”
窦怀远手里拿着一条皮带,激动大喊着说道。
“这条精致的皮带,应该是自己的战力品了。”
窦怀远美美地想着。
“拿来看看!”
王戈手里拿着甘爱民的证件,大喊着说道。
此时的许金武,正好从地下室里上来,听见了宝少爷的对话。
狠狠地看了身边通报的便衣一眼,突然一脚踢出,可便衣早有防备,一个闪身,机灵的躲了过去。
踢空了,许金武用力太猛,脚上一滑,“噗通!”摔了一跤。
“立正!”
躺在地上的许金武,摸着疼疼的屁股,就是一声怒火万丈的大喊。
“咔!”
便衣一个原地跺脚,直直地站立,再也不敢动了。
爬起来的许金武,没有听见笑呵呵的嘲笑。
“砰!”
“砰!”
“砰!”
对准便衣的屁股,用陆战鞋的脚面,连续猛踢了三脚。
便衣咬紧牙齿,硬是一声没坑,硬抗了三脚。
工作失误,证据就在眼前,自己活该挨打!
“应该是毒针,要不在甘爱民的脸上,试上一针!”
王戈装作没有看见许金武,对着窦怀远说道。
“大哥,就是聪明!”
窦怀远接过毒针,就准备去扎甘爱民,实验手中的毒针。
快赤裸的甘爱民,冻得发抖,一脸死灰的站立。
没有吭声,没有反抗,挨一针,也许就是间谍最好的选择。
“宝少爷,不要弄死这个家伙,交给小武子,小武子还要翻本呢!”
许金武激动大喊着,跑了过来,阻止了宝少爷鲁莽的行为。
“呵呵。。。。小武子,你太粗心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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