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监狱的确过着顺心遂意的日子,每天都有时间看书,还有人陪我练打。我和闫龙打了我才知道,这个家伙没进来之前也是个武术教练,和曾哥打得不相上下,甚至有时候还能仗着自己年轻那么几岁,成功地把曾哥打倒。

之前通天圣身边的小弟全都跟着他,一口一个龙哥,霸气极了,往外面一戳都备有面子。

比较煞风景的就是记仇的黑无常隔三差五地派一些鬼来提醒我未结束的任务,简直比手机上应用程序的红点点还要烦人。我问那些鬼,到了点不回地府报道,不怕错过轮回吗?

他们异口同声地回答,这是志愿者活动,做多了还能攒志愿者时,可以积福。

我心里暗骂黑无常真是记仇,开始着手准备斩阴脉的事情。

斩阴脉的首要就是要找到阴脉,托护工小弟的福,需要用到的东西一件不落地塞进了我床底下。当天晚上,我就把侯三、闫龙给叫起来,让他们过来帮把手。

侯三背着大包小包,呵欠连天,闫龙就比较郁闷了:“你叫我出来做什么?”

我一边看着罗盘,一边算着阴脉的方位,话几乎不过脑就脱口而出了:“你白天不是和我说你拿过潜水证吗?”

“潜水也要有工具才行啊,没工具你让我搞屁啊?”

半睡半醒的侯三被闫龙的气急败坏吓到,喃喃道:“什么搞屁?打我主意呢?”

闫龙无语地把目光从侯三猥琐的面容转移到我身上:“你这是要做什么?”

我觉得解释起来太麻烦了,于是反问:“你觉得我像是在做什么?”

“看……风水?”

我打了个响指:“没错,我就是在看风水。”

闫龙:“……”

“如果你是让我过来挖个洞把你给埋了我绝对很乐意。”闫龙咬牙切齿道。

我拍拍他的肩膀:“放心,我肯定在旁边给你留个空位。”

闫龙第一次为自己脸皮不够别人厚而觉得羞愧难当……

我循着方向走到了人工湖的某处,一时不察,一脚踩进了水里,鞋子和裤子顿时湿了。

我手中罗盘指着的方向在前方,然而我的前方是一片湖泊。

我扭头看向闫龙,闫龙摊手:“我没法子,现在天黑,哪怕有工具我怕是也看不见底下的东西,无论你想让我找什么,我都找不着。”

我有些遗憾地跺跺脚,侯三揉揉眼睛:“老大……老大我们该回去了吧?”

我垂头丧气地摆手:“回去吧回去吧,我回头再叫人准备,今天白跑一趟了。鞋子和裤子还湿了……”

闫龙在一旁幸灾乐祸:“活该,谁让你尽祸祸别人来着?”

我们三个都有些困意,闫龙说完之后,就没有人说话了,忽然间,我听到一声“咚”的闷响,然后是水花四溅的声音。

我下意识扭头看向他们两个,闫龙和侯三明显也听到了这个声音,侯三咽了咽口水,瞧瞧这个,又看看那个,小声地问了句:“你们是不是听到了什么”

闫龙下意识捂住他的嘴,我干笑连连,朝一边喊道:“尧斯尧斯我靠,什么破名字。”

尧斯姗姗来迟地过来,我有些火:“我都快喊破嗓子了,你怎么没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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