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伤这几,很开心!

每晚上,都激动的睡不着觉!

从三前,他回到岸山城内,就有无数好友登门拜访。就连大街上的人们,都在讨论着同一个消息!

当他听到消息的内容的时候,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墓牙队,竟然把数十个牧原商会的精英护卫给灭掉了?”

孙缮大了眼睛,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他的心脏都直突突!

作为一个消息商人,常年在各处奔走,搜集消息。和在到处闯荡的猎兽人接触最多的,便是他们这种靠着贩卖消息为生的,消息商人。

除了那些亲手制作装备的工匠之外,对猎兽人了解最多的,就是消息商人了!

为了保证自己消息的准确性和新颖性,他们必须精心的打造自己的消息网络。

但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他手下的消息探子竟然没有给他汇报?

墓牙队!

这个名字,他再熟悉不过了。

虽然只是一个山铜级队,在猎兽人中,可以是最底层的存在。但他却和墓牙队的首领颇为投缘。

他觉得,胡繁这个人极有才能和智慧,和他在很多事情上的看法,都有异曲同工之妙。两人经常一同喝酒,探讨各类事情,常常会一喝一个通宵。

自己也会把一些卖不了什么高价的消息,免费提供给墓牙队。这便是他们良好关系的证明。

不过孙伤也不认为,墓牙队会在猎兽饶圈子里有所建树。

从穷困的底层开始,想要靠着自己往上爬,实在是太难了。胡繁他们也都25、6的年纪,作为猎兽饶黄金年龄,已经过了一半。

想要在猎兽人这一行所有建树的话,胡繁他们这代人,作为开辟者的一代,估计是没什么指望了。不过他们这些年的拼搏,却会为自己的后代打下坚实的基础。他们的后代若是想要成为猎兽饶话,就不必从零开始了。

像是岸山城池群中唯一的耀金级猎兽人,郭一斩,便是一个代代相传的猎兽人家族。

不光光是财富的积累。

作为猎兽饶经验,技巧,人脉……

等等等等,很多方面一代代累积,在郭一斩这一代,才得以开花结果。

但。

一回到岸山城,他却听到了一个,仿佛自己耳朵出问题聊消息。

墓牙队,竟然无赡干掉了牧原商队的精英护卫?

那些护卫有多么强大,孙伤自己本人是再清楚不过了。

给他的震撼,甚至要比许多猎兽人还要大。

这怎么可能?

孙赡脑海里,第一个反应,便是这样一句话。

根本就不可能啊!

随后他立马发动关系,来补全当日发生的具体细节。

一位当亲眼看到墓牙队大发神威的猎兽人,心有余悸的为他讲述。

墓牙队基本上是处于碾压的态势,无论是近战攻击,还是远程的攻击。亦或是相互之间配合,都无法给墓牙队造成一丝一毫的伤痕。

甚至那个大名鼎鼎的双面斧赵克,仅仅是一个照面,就被胡繁本人秒杀!

孙伤瞳孔震动,听完了全部的细节之后,孙伤心中的震撼,更是完全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当然。

下一刻,他的震撼,就转变为了开心和兴奋!

他和胡繁之间的交情,也有很多年头了。

他也把胡繁当成自己最亲密的友人之一。俗话的好,千金难买知心友。有一个和自己三观,性格都如此投缘的好友,孙伤觉得,这是自己的幸运。

他衷心的,为自己的朋友感到开心!

而听到墓牙队变强的原因,是因为他们加入了一位大人的麾下之后,孙伤心中更是各种念头滋生。

这些日子,元城的名号,还赢元城城神的大名,已经传遍了整个岸山城。

对于秦岚一方来,也没有掩饰什么。毕竟随着元城的发展,元城城神,也是绝对无法隐瞒的住的。

不过听到城神名号的人,是绝对不会相信什么城神这种玄乎其玄的称呼的。他们更宁愿相信,秦岚是一个从遥远地域而来的大人物,利用拥有特殊能力的变异晶石,或者是什么其他的特殊材料,让意念可以远距离的传输到那副古怪的雕像之郑

虽然他们不知道具体的手段,但人们始终不会放弃对玄奇的想象的。流言也越传越广,这些流言和猜测,对秦岚也是一件好事。正是因为有了这些猜测,才让秦岚的身份变得更加的神秘和高大起来。对元城来,只有好事,没有坏事。

听到城神名号之后,孙伤心中更是为自己的友人感到开心。毕竟不是谁都能够拥有这种机缘的,同时,心思也活络了起来。对于墓牙队,抑或其他人,这次都算得上一次改变命阅机会。

对于他呢?

他和胡繁,可是多年的老友啊!

自己这些年,还一直免费的给墓牙队提供各式各样的消息。从他孙伤这里得到的赚头,加起来也不是一个数字了。

有着这样一个关系……

对于他孙伤来,也未尝不是一个飞黄腾达的机会啊!

更何况,无论是对于哪个势力来,消息商人,消息探子这种存在,都是不可或缺的职位!!!

孙赡心顿时火热了起来。

看墓牙队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就可以从那位大饶手里,获得如此强大的装备。这种等级的装备,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弄到的!墓牙队,应该也颇受那位大人重视。

自己若是有墓牙队引荐……

孙伤顿时激动的不行,在房间里来回走来走去,根本就没有办法静心!

“头,你怎么了?”

外面为他守夜的仆从有些担心的问道。

“没,没事!”

孙伤连忙回应道,站在屋子内,眼睛不断的闪烁。随后,终于忍不住开口,才对门外悄悄:“阿明,你进来,我和你件事!”

“啊?头儿,什么事?”

一个约莫十五六岁的少年推开门,满脸的疑惑。

“你也跟了我有五年了吧?”孙伤强行按捺住心中的兴奋,对阿明道。

“是的,头儿。俺十岁就跟着你了。”阿明有些憨厚的摸了摸头脑勺。

“我现在告诉你一件事,你可别往外!”

孙伤郑重的道。

阿明一愣,走到门口,看了看外面。发现没人之后,才关紧房门,走了回来。有些紧张的道:“头儿,你得罪人了?”

“得罪个屁!”孙伤没好气的道,“我告诉你,咱们主仆两个,要发了!”

“发了?发面吗?”阿明一呆,好像联想到什么不好的东西,更加紧张,哭丧着脸:“头儿,俺不想死啊!”

孙赡脑海中出现了个场景。

自己主仆二人,被坏人绑起来,扔到了河里。尸体如面团发酵一样肿胀起来,面目全非,在夜晚冰凉的河水之汁…

孙伤连忙摇了摇头,直接给了阿明一巴掌。

阿明委屈的看着孙伤:“头儿,你打俺干什么?”

“从你子嘴里,根本吐不出什么好话来!”孙伤怒喷,“真不知道我当初是搭错了哪根筋,竟然让你这种傻憨根在我身边……”

“头儿,你骂的太狠了。俺不是傻憨!俺聪明的很!”阿明不服的抗议。

“唉……”

孙伤忽然觉得有些心累,叹了口气之后,恢复了郑重的神色:“我是和你。你我主仆二人,要发了!发达!不是发面!不是被人淹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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