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沈家以不孝的名义休了李娇,回了李家的李娇,由于她自小和亲戚堂姐妹关系都不好,在李家也像个透明人似的,无人在意。没过几年便剃度出家,再也不入俗世了。
这都是后话,暂且按下不表。
谢君陵吩咐下人关上门后,急忙回了内室。他身上带着寒气,在烧着暖烘烘地龙的屋子里站了好久,驱散了寒意后,这才靠近陆宝儿。此时的陆宝儿仍在熟睡,她知道谢君陵出门了,可她全然不在意。有孕的妇人本就很难入眠,非要侧躺才行,不然那肚子沉甸甸的,总觉得压着人一般。
此时谢君陵重新进了锦被,他从后头拥住陆宝儿。
陆宝儿被他吵醒了,睡眼惺忪地问:“夫君怎么了?方才出去有什么事?”
谢君陵怕她多想,此时道:“无事。”
“真的?”
“嗯。”谢君陵顿了顿,还是说,“若是我仕途不顺,要被贬到地方做官,你会怎么样?”
陆宝儿一晒:“能怎样呀?自然是跟着夫君一块儿去。”
“你不图京都富贵吗?”
“有什么可图的?我爱重夫君,和夫君待一块儿便是最好了,其他有什么可想的。”
陆宝儿这样一说,倒是让谢君陵心里起着波澜。也是,若是他的宝儿,定然去哪里都能活得很好。
她是快乐的,而谢君陵总仰着她的光。他见她欢喜,心里就敞亮,见她受苦,便要为她撑腰,遮风挡雨。
谢君陵是依靠陆宝儿而活的,是她好,一直陪着谢君陵。而不是谢君陵本事大,让陆宝儿享福。
此时,谢君陵凑近了吻了一下陆宝儿的耳尖,轻轻道:“继续睡吧。”
他的气息很烫,撩得陆宝儿浑身发痒。她急忙朝别处躲,对谢君陵道:“夫君别亲我耳朵,怪难受的。”
她一说“难受”,谢君陵的心火便起来了。此时谢君陵的目光如炬,哑着嗓子问:“嗯?难受么?”
“什么?”陆宝儿傻乎乎的,也不知道该回些什么话。
此时见陆宝儿一副娇憨模样,谢君陵情不自禁吻上了她的唇,道:“别躲。”
陆宝儿羞红了脸,娇嗔:“夫君!我还有身孕”
谢君陵脸上也红得能滴血,此时轻声道:“我问过太医,说是女子身孕三个月后,若是姿势得当,也可解馋。”
他这话里有什么意思,懂的人都心知肚明。
陆宝儿没想到谢君陵会厚脸皮去问太医这档子事,顿时张着嘴,半句话都说不出来了。她分神的一瞬间,给了谢君陵可乘之机。
谢君陵勾住她的丁香小舌,舔舐她唇瓣,同她纠缠。看似凶狠,手间却处处顾及陆宝儿的身子,生怕她哪处不适应。他虽难忍,若是陆宝儿感到不适,那也忍得了。只是素了这么久,总该解解馋,不然也对不住他一脸憋了好几个月。
就连老嬷嬷也纳罕谢君陵在陆宝儿孕期也不寻几个房内人开脸儿食荤,算是世间少有的专情人。
此时屋内红烛重新燃上,锦被里动静不大,却惹得陆宝儿连连喘息。等到老嬷嬷听到谢君陵要热水,脸都黑了。她还以为谢君陵多能耐呢!敢情还不是忍不住的主子?!倒折腾起陆宝儿来了!
谢君陵知道自己今日这事挺荒唐,他也不敢看老嬷嬷。只当是什么都没瞧见,伺候好陆宝儿,继续哄她入睡了,一夜好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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