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方沫回老家住了一周左右,每一早祁瑾便会起床承担全家的早饭。
因为方父要制定来年有关高三学生考试复习的工作安排,所以在休假期也秉承着多年来的习惯早起。
他先是去楼下去年建起来的公园跑了两圈,然后又去专为老年人提供的休闲场所进行长达半时的锻炼。
做完这些,无论先前有多少阴郁,也都会随着汗水的挥发一扫而光。
他看了看手表上的时间,估摸着再过不久家中眷侣便会起床,于是一路散步回去准备做饭。
可刚一打开门就闻见从厨房方向飘来的香味。
“今起这么早吗?”
他以为是方母,便随意调侃了句,随后脱掉外套扔在一旁,准备去厨房给她打下手。
“叔叔。”
祁瑾也不在意,只是很平常的和他聊了几句。
“瑾啊,在家的时候也是你做饭的吗?”
祁瑾拿着饭勺心翻搅已经滚沸的白粥。
面对方父的问话,他有稍稍的迟疑,锅边的热浪趁势而起,险些将他烫伤。
“对方沫有时候也会来帮忙。”
祁瑾到水槽边用凉水冲洗被热气烫的发红的手背。
方父轻嗤一声,显然对他的一套辞持有怀疑的态度。
“你不用替她好话,她什么秉性我是再清楚不过,在家都懒得要死,在你面前又怎么会故作殷勤呢?”
祁瑾笑笑也不反驳,算是默认了他的法。
“不过对了,”方父话锋一转:“昨还没来得及问你,你父母是做什么工作的?”
“我爸妈是医务工作者。”
“哦。”
方父点头,脸上浮现一丝满意的微笑,几秒过后却又消失不见。
清晨的谈话随着那一锅白饭被盛进碗里督桌上。
方母难得一次在假期有被方父主动叫醒的经历。
她揉了揉肿胀的眼睛,怀疑是自己昨晚准备教案太过用功睡昏过去出现了幻觉。
“快点起来了,人家孩子都做好饭就等你人了。”
“祁瑾?”
方母在方父的推搡去衣柜里随意翻了一件衣服出来套上,随后对照着镜面用梳子简单的将头发理顺。
“不是你做早饭吗,怎么能让人孩子动手。”
方母向来看重外界对于自家的评价,祁瑾是第一次来到她家做客,按理来应该是好吃好喝的招待着。
可是回来没过几日子便让他下厨做饭,要是被他的爸妈知道,岂不是要怪罪自己招待不周?
“又不是几岁的娃,这点都做不了还不如担当得起家庭的责任?”
本来方父对于祁瑾的好感度因为昨的下棋和今早的做饭事件急剧飙升,可方母如此态度倒令他心生悔意。
“又不是应试教育,考虑那么多干嘛。”
方母将珍藏起来的发夹从首饰盒里挑出来戴上,出卧室房门之前又回到镜子前再一次整理衣衫仪容。
相较于方母的心谨慎,方父的态度倒是随意许多。
一双家中四季常搭的深褐色拖鞋,身穿外出运动回来后还没来得及换下的运动套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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