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惜忽然停下，走到她面前，蹲下身。
“你说。”
楚惜的话里，涵盖几分难得的深意，“你看，从你们离婚之后，再见面，再到想过逃离向南琛，但是兜兜转转，你们还是都在一起，如果不是中间有个推力，按照你的行动，是不会跟他在一起的。”
“惜惜，你想表达什么？”
楚惜握着她的手，认真而温和道，“虽然，我一开始也看不惯向南琛，但是你喜欢，所以我只能支持你。
或许是旁观者清，我发现他这个人，好像很矛盾，除却过去对你们沈家，让沈叔叔进监狱，让阿姨也久病不起，可是他对你，始终都不一样，我虽然还不清楚他为什么要做那些事情，凭他的本事，日后你爸爸的一切，也注定是他的，可是他还是做了，但他对你，除了只会把你困在他身边，他好像什么都做了，又好像什么都没做，但我已经看出来了，自始至终，他是真的爱你，你呢，还爱着他吗？”
其实很早很早以前，她就看出来，向南琛对沈念的爱，可是那时，向南琛自己说，他不爱沈念。
谁又会去想，一个连说出口不爱的女人，怎么会在心里爱的死心塌地，不能自已。
这个男人，多半是个疯子。
沈念就这么听见楚惜说到最后，她的脑海里，忽然涌起那日手机中，简霜传来的话，“……你为什么还要选择跟沈念在一起，他们家害得你这样，你是疯了还是傻了，你们是仇人！”
她的心揪住，仇人，他们之间到底是有什么仇，为什么不能让她知道！
沈念深呼吸，忽然有种很不安的感觉，她感觉好像有很多事情都快浮出水面。
一切一切就像一团迷雾把她困在其中。
她神色痛苦，捂着胸口，楚惜连忙询问她怎么回事。
身后的保镖觉察到，立即征问要不要叫医生。
“我没事，你们别担心。”她努力平复掉心情，一阵一阵起伏的压抑扩散在心底，十分痛苦。
楚惜看她的样子，没有再继续刚才的问题，她知道，答案已经不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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