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钰一声咳嗽,盖住黄云裳的音量,然后压低声音说道:“表妹,小心说话,这可是人家的地盘。”
黄云裳当然明白他的意思,以狐娘的境界,整座酒楼任何动静都不可能瞒过她,若是有心探查,肯定听得见他们说话。
“表哥,你胆子怎么这么小,好歹我们也是黄家子弟,那狐狸精再厉害还敢动我们不成。”黄云裳对表哥的态度很是不满。
黄钰暗骂一声蠢货,这女的浅薄无知还真是到了一定的境界,黄家作为古老的七大氏族在灵界拥有巨大影响和雄厚的资本,这一点不假,但并不意味着黄家已经自大到了无人敢惹的地步,且不说西蜀大妖所隐藏的能量鲜为人知,家族上位者的决策都是权衡利弊的结果,真要闹到无可调和的地步,家里长辈还能为了他俩到龙灵城兴师问罪不成,事涉得罪西蜀和龙灵城两方庞大势力的争端,家主肯定会毫不犹豫得舍弃掉他两人。
当然,这种话黄钰不好明说,只能呵呵一笑,自饮自酌。
“你笑什么?我说的有什么不对?你倒是说啊!”黄云裳不依不饶道。
“哎呀,时候也不早了,那四个无耻小人怎么还不来,莫不是忽悠本公子?”黄钰试图扯开话题,顾左右而言他。
黄云裳果然上当,皱眉道:“那怎么办?会不会是四人察觉到你的恶意,故意放鸽子。那这一趟岂不是白跑了?”
黄钰镇定道:“表妹放宽心,就算如此,回头我也有法子让那四人加倍奉还,不就是几个贱骨头吗,又没什么背景,整他们再容易不过了。这趟咱就当出来散散心,放松放松。”
黄云裳听他这么一说,转念一想也对,她还是第一次到这梦溪楼来,话说楼下散座居然还在四周种植着几株高大的奇树,好像叫落红来着,此树四季常青,一到春天就会夹杂有红叶,红叶簌簌落下,飘零在散座各处,别有一番风味情趣呢。
这时包厢门口响起小厮的敲门声:“客官,热菜要上了吗?”
黄钰道:“再等等。”
“好的,客官,本楼新酿了一批“千里一醉”,老板特意为每个包厢送上一壶,作为回馈诸位新老客官的添头。“
“拿进来吧。”黄钰对这梦溪楼的名酒情有独钟,倒十分期待新酿好酒的滋味如何。
小厮蹑手蹑脚地走进包厢,低着头,放下一壶青瓷酒壶,躬身行了一礼,就退了出去。
黄钰迫不及待地斟了两杯新酒,一闻酒香,心都醉了。
“果然好酒!表妹,咱先把这新酒喝光,可不能浪费了。”说完,黄钰当先一饮,试了试滋味,还真是不错,入口香醇,略带甘甜,回味悠长,和老酒相比,好像区别不是很大,就是稍微有点不同的味道。
黄云裳小口喝着,一杯酒抿尽,脸上多了一丝诱人的红晕,更加美艳不可方物。
黄钰一连喝了三杯,就感觉小腹升起一股热流,暖洋洋的,身体都更加舒畅了,目光瞥过黄云裳那白里透红的魅惑容颜,忽然觉得今天表妹格外的漂亮惹眼,忍不住多看了两眼。黄云裳本就有些姿色,两人又是从小青梅竹马的玩伴,感情还是有的。
“表哥,你老瞅我干嘛?盯得人家心慌。”黄云裳意识有些飘忽,嗔怒间的女儿姿态,欲说还休。
黄钰心脏猛的一跳,小腹中压抑的热流如火山爆发,烧得他喉头耸动,直咽口水,一只爪子鬼使神差地就搭在黄云裳饱满的大腿上。
黄云裳就像触电了一般颤抖了一阵,埋着头不敢看他,低声喃喃道:“表哥,你不要这样。”
黄钰呼吸急促,将椅子挪得更近了些,嘴唇贴近黄云裳已经羞红的耳朵:“云裳,还记不记得七年前那个夏天,你我二人相约到林中郊游,谁知半路骤然暴雨,只好匆忙寻了一处山洞躲避”
说着说着,黄钰的左手从后面搂住了她的纤腰,右手从大腿上缓缓向上攀爬,直到那处高耸之处。
“不要不可以”黄云裳胸口剧烈起伏,有气无力地抗拒着,扭动的身子与其说是在挣扎,更像是在迎合,最后连殷红的嘴唇也被堵住,发出支支吾吾的呻吟。
干柴烈火,一触即燃!七年之痒,轰然爆发!
隔壁的包厢内,莫小萧和四小人耳朵贴着墙根,表情怪异得感知着隔壁的动静。忽然,随着隔壁桌子一声剧烈震动,莫小萧小脸刷的一下红了,打了个机灵,往地上吐了口唾沫。
“呸,真不要脸!”莫小萧往还在墙边听的津津有味的四人头顶上分别拍了一记,“还听什么听,都给我过来。”
四人念念不舍地聚到桌子四周,听着隔壁隐隐约约传来的声响,一阵沉默后,周小东感慨道:“娘嘞,天雷勾地火哟!”
季小布道:“宝塔镇河妖!”
一身小厮装束的钟小惠,舔了舔干裂的嘴唇,道:”何止是妖孽啊!“
“妈的!禽兽!”厉小飞恨恨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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