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玉珩从天而降般从人群上空落了下来,看得在场众人几乎全都是一愣一愣的。

这人是干啥的啊?竟然还会在天上飞?

尤其是被他点了穴位的孙大庆,直接两眼一翻,倒在了地上晕了过去。

“大庆,大庆,你咋地了这是?你可别吓我啊!”李翠兰一看孙大庆晕了过去,哭天抢地的喊了起来,“死丫头,你竟然买通外人来害你爹,你还有没有良心了,老天爷可是在天上看着呢,要将你打入十八层地狱的……大庆,大庆……”

秋婵凉薄一笑,“打不打入十八层地狱,不是你说了算,老天爷有眼,自会明辨是非。若是自卫都要被打入十八层地狱,那么李翠兰你,估计早已经魂飞魄散,灰飞烟灭了吧?”

“贱人,你休要在这里呈口舌之勇”李翠兰本想接着骂的,但突然被宫玉珩深邃的黑眸就那么一看,心窝子猛地一颤,连带着后脊背都是冷嗖嗖的。

这人究竟啥来头啊,眼神儿咋就这么骇人呢?

她心里嘀咕了一声,索性脖子一伸,将未说完的话吞进了肚子里,转而对着昏死的孙大庆又哭喊起来。

“大庆,你快醒醒啊,你可别狠心丢下我们不管啊,你要是去了,那我们娘仨可该怎么办呢?大庆,大庆啊……”

“放心,他死不了。”实在被李翠兰杀猪般的大嗓门聒噪得不行,宫玉珩凉凉的掀了掀薄唇,懒洋洋的说了一句。

他刚才只不过是趁机点了孙大庆的昏睡穴,没想到他身体素质这么差,竟然当即就睡过去了。

听见自己男人没受伤,李翠兰这才渐渐止住了哭声,然而心里却打起了另一个小算盘。

只见她看了看一身煞气的宫玉珩,转着眼珠子对秋婵道:“死丫头,你爹被你打伤,这么多人可都看着呢。所以今天,你无论如何都得赔我银子,我要带你爹去看病。”

“好啊,想让我赔你银子也可以,只不过嘛,既然你说我打伤了人,那你就先过来让我用镰刀砍你几下,砍完,我保证给你双倍银子,怎么样?”一番话,她说得轻描淡写,众人却听得心惊胆战。

用镰刀砍几下,岂能是闹着玩儿的?搞不好就搭上小命了。

李翠兰自然也不傻,只见她听说秋婵要砍她,弹簧似的,一下子跳出老远,指着秋婵骂道:“疯子,你简直就是个疯子。打伤了你爹还不够,现在还要把我打伤吗?”

秋婵冷冷瞥她一眼,语气冷得犹如二月寒冰,“知道就好,还不赶紧带着你的人给我滚?”

一语未了,良平又恰到好处的,徒手拍碎了一块大石头,更是看得李翠兰浑身寒意泛滥,再看眼睛里,也早已没了刚开始来的时候那股子得意劲儿。

只见她恶狠狠地冲和他一起来的几个人吼道:“还不快过来,将他给我抬回去?”

眼见秋婵已经很厉害了,身边又来了两位更厉害的,那几个人哪里还敢多管闲事,根本不顾李翠兰的大呼小叫,拿着家伙撒丫子全跑走了。

“喂,你们几个,快给我死回来”任凭李翠兰在背后将他们的祖宗十八代都给骂了出来,几个人愣是连头也不敢回。

不错,我的女人,果然与众不同。

宫玉珩站在那里,看向秋婵的目光是满是宠溺。

在场的人一多半都跟着李德顺走了,还有一部分没来得及走的,一看秋婵身边多了一个这么气度不凡,又身手不凡的男人,皆是一脸困惑之色。

也有和李翠兰关系比较好的妇人,趁机说秋婵的坏话,“不要脸的骚蹄子,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都敢和男人眉来眼去,那在看不见的地方,指不定怎么浪荡呢!”

这种话,听得多了,莫名就会生出一种免疫力,只见秋婵左耳听右耳扔,看着眼前落荒而逃的李翠兰等人,撇了撇嘴,“你说你来干什么,我都还没过够瘾呢,你这就把人给吓跑了。喏,既然来了,就帮着一起干活吧,干得好了,晌午我管饭。”

见她浑不在意的使唤他家主子,良平有些看不下去了,“主子,您歇着,我来干。”

谁知,宫大将军却不领情,“走开,我自己干。”

看他们如此熟络,李大壮在一旁看得心里很不是滋味儿,挣扎着起来也要去干活,却被秋婵拦住了,“大壮哥,你受伤了,必须要好好养着才行。”

一开始指使他去请村长的时候,也没觉得伤的有多厉害,可是这会儿看他鼻青脸肿的,走路还一跛一跛,秋婵才知道,他伤的貌似不轻。

然而,李大壮却搔着头皮,支吾道:“我没事,都是些皮外伤,过两天就好了。”

秋婵白了他一眼,“那也不行,皮外伤也是伤,你现在快回去休息去,三天以后,等你好了再过来干活不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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