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卓垚怕温凉听不懂，紧接着又解释了一句。
“我不喜欢男人。”
清冽的嗓音在温凉的耳畔打转，如同溪水潺潺冲刷着河道的石头。
直白，也直接。
叶卓垚本就是抱着觉悟来的，他不掩饰，也不想掩饰对温凉的这份喜爱。
曾经叶卓垚也想过掩饰，但那已经是过去的少年心事了。
现在的叶卓垚，不想浪费任何一个机会。
“呃……”
温凉有短暂的不知所措，手指扣在桌沿上，有点迷惑。
好像因为叶卓垚的一句话，所有的不理解全都解开了，怪不得傅司辰对叶卓垚那么反感。
原来是这样，也许傅司辰早就看出来了吧。
温凉第一次觉得自己距离傻白甜的标签如此之近。
“你是认真的吗？”
温凉似乎是想说点什么话来，延长一下自己思考的时间。
“比金子还真，都追了你两辈子了，我不会拿这件事情开玩笑。”
叶卓垚不疾不徐的看着温凉，等温凉的一个答复。
叶卓垚就是不怕名花有主，大不了就过来松松土，万一成功移植了呢。
就算移植不了，最坏的打算还是可以嫁接的。
虽然那是最坏的打算了，不要玩不得已的情况下，叶卓垚不想那么做。
“如果不是开玩笑的话，那就有点尴尬了。”
温凉摸摸脖子，她不是什么圣母，更不是藕断丝连的人。
这是温凉最后的犹豫了。
温凉给出了这个台阶，如果叶卓垚选择不下的话，那她也没有办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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