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是恋人,如若非说要有什么关系,那也是曾经有过一段不堪的关系,现在他们之间有一个孩子,除此之外,没有别的任何了。
“是么?”
他的语气慢条斯理,像是有心要折磨她的意志力似的,在这方面,他向来是高手,他把烟咬在唇角,伸出双臂抵着墙,形成禁锢她的姿势。
姚希伶烟雾呛得不行,一扭过脸又被他的长指捏了过来。
猝不及防的,男人的身躯压了下来,噙住她的唇,带着极重的压迫性,如狼似虎,狂风暴雨,狠狠地掠夺。
这半年里他无数次在想,要是让他再看到这个女人,一定要捏死她。
这样想着,他便使出更多的蛮力。
姚希伶拼命地挣扎,不行,他们不可以这样。
但她越是不情愿,盛景权就想要镇压她,他的手捏着她的脸,力道重到足以让她的脸变形,稍微起身,“有了野男人就在我面前表演贞洁烈女?”
姚希伶怔了怔,随即想到了什么,“魏川呢,你把他的人弄去哪里?”
她从醒过来就没有看到魏川。
他的双眸锁着手上巴掌大的脸蛋,漫不经心地道,“你说呢?”
姚希伶有了不好的预感,“盛景权你想要的我给你就是,你别动无辜的人!”
盛景权的眼眸冷了下来,“你他妈是不是觉得自己是圣母啊,要不要我给你颁个奖,表扬你为了救姘头心甘情愿舍身给我?”
姚希伶不理会他说的难听话,“我们之间的事跟他无关,你放他回国。”
盛景权冷嗤,“你知不知道你越是这样着急在乎他我就越想弄死他,你说先剁了他的手还是腿好?”
姚希伶震惊地睁大了眼,“你这个变态神经病!”
魏川哪里得罪他了!
盛景权的手掌离开她的脸,继而往下,“骂我?我可不是白骂的!”
男人滚烫的呼吸落在她的鼻唇上面就像是一簇一簇的火苗。
姚希伶表面说只要他放了魏川她可以任由他来,但他一碰到她,她就会忍不住想他对另外一个女人也是这样的,他现在已经结婚了,有了妻子,让她觉得很羞耻,好难过,好难过。
就像是心尖被毒蛇咬了一口,毒液蔓延到四肢,疼,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大概是忍耐了太久,一旦有了倾泻,就越哭越大声,没有要收的意思。
盛景权皱起了眉头,看着她脸上的泪,粗着噪音说,“哭什么哭?你只知道哭!”
她一般哭都是无声流泪,不曾像现在这样嚎啕大哭,恨不得让全世界知道她有多委屈多难受。
盛景权看她这副样子,憋屈得很。
妈的,他还没有怎么碰她就哭成这样,存心给他找不痛快。
可最后,盛景权还是得逞了,而且有些狠。
夜晚不过刚刚开始,所以很漫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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